沒一會兒,和嶽飛一碗接著一碗幹的李誠就醉了,摟著嶽飛的脖子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到了最後非得拉著嶽飛去抵足而眠,不過後來兩人怎麼樣李子玉就不知道了,這小子酒量有限又被一夥酒桶圍住,雖然偷奸耍滑了很多次,可到了最後還是很無奈的被灌倒了,連怎麼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至於衣服是誰幫著脫得那就更不知道了。
等李子玉再次睜開眼時,天色已經大亮,揉了揉依舊有些沉悶的腦袋從舒適柔軟的床上爬了起來,看到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頭的小椅子上,心裏不由一驚:“對了,昨晚誰幫自己脫的衣服啊?”看了看渾身上下唯一的一條底褲,又看了看那裏擺放整齊的衣服,那……幫自己脫衣服的一定就是個女人了!想到這裏,一拍腦門痛苦道:“媽媽的,怎麼說小爺全身上下豈不是被個陌生女人給看光了!”
正當李子玉哀歎之時,房門忽然間被推了開來。聽到響聲李子玉一驚,扭頭竄到床上,一拉被子又蓋在了自己身上。等李子玉忙外一切,扭頭一看這才見一個大約有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低著頭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小丫頭輕輕的將水盆放到一邊,又轉身輕輕地將門關上。這才扭頭對躺在床上的李子玉說道:“將軍,我家老爺吩咐奴婢前來侍候您起床洗漱。”李子玉那能讓她侍候自己起床,躺在床上說道:“那個,你先下去吧,等會兒我自己來就是了!”
小丫頭也是鬆了口氣,這些軍漢整日在軍營裏,可謂是母豬賽貂蟬,見了女人就想動手動腳,自己可是碰到了好幾回了。昨日這人醉酒還好些,今日酒也醒了,說不定又會吃些虧了。是以現在一見李子玉不用自己侍候,當然是高興不已了,甜甜的應了聲是,推開門便走了出去。
見她出去,李子玉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幾下子便把昨日李誠送的新軍服穿好,胡亂的抹了把臉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抬頭一看太陽,卻是升的老高了。
吉倩這時正在院子裏和其他幾名指揮激烈的討論著什麼,一見李子玉走出房門,張口就叫道:“你過來評評理,為何我就不能用那勞什子狼牙棒了。”說著怒氣衝衝的瞪了一眼一臉無辜徐慶。原來,吉倩經過這幾場戰鬥,明顯的認識到自己的大片刀殺傷力太弱,就想著換一把兵器使使。心下一合計,覺得徐慶的狼牙棒真是不錯,那家夥別管自己武藝怎樣,起碼對手看到就得小心著點,要不然隨便拍他一下子,就能要他半條小命。
那知道和徐慶一商量,求他給自己找人打造一柄狼牙棒時,徐慶竟然大搖其頭,勸他不要換兵器了,要換也要換一把別的,這狼牙棒豈是一般人能使得了得。吉倩還道是徐慶看不起他,這分明就是說自己是一般人嘛,驢脾氣一犯,便和徐慶理論起來,非要討個說法不成,引得其他幾位指揮前來圍觀,一聽之下,卻是沒有人支持吉倩。正當吉倩氣不過時,李子玉就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一見自己的好兄弟到了,吉倩當然要把他拉過來支持自己了。
李子玉聽著吉倩絮絮叨叨的和自己說完事情的經過,不禁皺眉道:“我說吉大哥,你那刀用的不錯嘛,怎麼就想著換兵器呢?”吉倩急道:“什麼叫不錯,我吉倩一身武藝那也算得上是高手了,可就因為那麼一把破刀,搞得我每回都丟人現眼,還得勞煩別人來救。所以,一定要把它換掉!”跟吉倩相處多日,李子玉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脾氣了,知道這回是下定決心了,隻好順著說道:“那你也沒必要換那麼個大家夥啊,你看我的斬馬刀不錯吧,要不你也搞一把試試?”
吉倩搖頭道:“那怎麼行,你的斬馬刀使得那麼好,我要是也用斬馬刀的話,那豈不是隻能排第二了。”靠,原來是這樣啊,徐慶當時就被他氣笑了,說道:“我說吉兄,這話怎麼說的,難道我老徐的狼牙棒就是的不好嗎?”吉倩一撓頭,說了句大實話:“嗬嗬,徐老弟,不是哥哥說你,你那幾手還真是有些差勁。”“你……你。”看著徐慶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李子玉急忙打圓場道:“我說吉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狼牙棒那麼重,豈是那般好使喚的,徐大哥使到那般程度已經是算是高手了。”
吉倩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連忙說道:“那是那是,前幾天徐兄弟還用他的狼牙棒救了我一命呢。”看著吉倩這張臉變得如此之快,徐慶隻好搖頭苦笑,懶得再和他計較。
正當幾個人就吉倩選兵器一事各抒己見時,忽然傳來一陣鍾鳴。接著就見原本在院子裏打掃的侍衛們一扔手裏掃把,拿起擱在台階上的兵刃聚在了一起。沒幾下子,李誠就從一側的小門中出現在院子裏,看著整整齊齊站在院子裏的侍衛們,一邊往自己的盔甲上係著寶劍,一邊喝道:“沒眼力勁得東西,還不快去牽馬來!”領頭的一個侍衛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前些天二夫人說不讓再往院子裏牽馬了,馬匹都栓在外麵的馬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