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令雨與成肯的婚禮於3月5日舉行,從新娘下車到教堂喧誓,新郎一路抱著準新娘,疼惜之意不言而喻,更為花公子收心和麻雀變鳳凰創設一傳奇佳話。
另一提的是何氏千金何亦棋因蓄意謀殺罪判終生監禁,懂家小姐於外人施壓而不得不跟丈夫於文烈離婚。
“我懷孕了,”六年八個月的某一天,上官令雨突然在餐桌上喧布。
鏗鏘,咳咳,
唉,她明明看他吃下去了,怎麼又噎著了?
“你說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懷孕了,”就是不知道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女孩好一點,她比較喜歡女孩。可羽林又說以她的身體是不可能懷兩胎的,能懷一胎已經是奇跡了,所以還是希望寶寶是男孩吧。如果是雙胞胎就更完美了!
他愣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多久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死的,他都沒注意到她的月事多久沒來?這下完了。
“2個多月了,說不定孩子會跟你一個月出生呢,”如果同天出生就更好了,到時候他們結婚紀念日、阿成生日還有寶寶生日就可以一起過了。
“不準要”成肯吼著打斷她的美夢,羽林曾跟他說過,她懷孕的機率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她的腿一樣,雖說很難再站起來,誰又能料到隻二年她就能行走自如了呢。
奇跡曾這樣發生在她身上,可這次他不敢也不能相信奇跡。有時候奇跡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賭博,如果籌碼是可能失去她,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能賭,因為他輸不起。
她怔怔的看著他“為什麼?為什麼不準要?”他不是很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嗎?
“羽林說你的身體不適合生孩子,所以,打掉他好不好?如果你喜歡孩子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他不敢看那雙充滿祈求的受傷眼神,怕自己不小心會心軟。
是的,她知道寶寶的出世可能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最好是像在這樣容易,偶而坐在輪椅上,最差是天人兩隔。但是,她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她不想讓自己讓阿成遺憾。
“雪兒,答應我,別要好不好?”成肯痛心的祈求。
做不到,她做不到,比起不要孩子她寧願承受最差的結果。
“雪兒,答應我”他極力控製自己的聲音別顫抖。
不答應不答應不答應,她怎麼樣都不會拿掉孩子的。
“雪兒,”她為什麼不多體諒體諒那顆愛她的心?這麼殘忍的話到底要讓他重複幾次?
她不停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孩子她舍不得拿掉,舍不得……
成肯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她哭了,他震驚的無以複加,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沒見過她哭,從沒見過她哭,也舍不得讓她哭。“告訴我,我該做拿你怎麼辦?”他把頭埋在她脖頸的秀發裏似歎息似認命似的問。
“對不起”所有事都可以聽他的,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成肯食指點著她的唇“別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你隻須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就可以了。蘋她還沒能力接下公司,我不想你說我沒擔當。”說他軟弱也好逃避也罷,那種痛徹心扉感覺一次就夠了,他承不起第二次。
雪兒拚命點頭“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保證不會出事。”
她的保證能信嗎?他苦笑,至少比紀敏的保證信譽高一點。
十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成肯總是既期待又擔心,他有將為人父的滿足同時患得患失的想一些有的沒的。所以他沒辦法安心工作,隻好把公司的大小事物交由莫刑天管理,在家中陪老婆待產。
“阿成,預產期在這幾天,我可不可以剖腹產?”上官令雨小有希望的問。
“不可以”他拒絕的不留餘地。
“不行就不行,那麼凶幹嘛,”她小聲嘀咕。
成肯繞到她身,把剝了皮挑了核的紫葡萄放到她嘴裏“孩子平安生下來就好,跟不跟我一天有什麼關係?”
“可我就是想讓他跟你一天,”她繼續耍小皮氣。
再放一個葡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孩子跟我一天,以後我們過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還要連著他的生日過,那不是很不方便?”
“嗯,也是,等等,我還要吃葡萄,不吃蘋果。”她看著給上前拿蘋果的成肯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