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各處都在發生著不一樣的故事,每一個故事都有自己的精彩。
在這個寂靜的小院裏,當第一縷的晨光透過窗簷,照射進房間的時候,夜汐月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渾身上下她是又困又累,腰好似要斷了一般,難受得緊,可是她的雙頰卻好像蘋果一般美麗異常。
房間裏並沒有楚淩天的身影,如果身體裏的異樣感覺,她恐怕也會懷疑,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夜汐月在做夢一般。
隻留下一股清晰氣息,還依然縈繞在她的鼻翼之間。
“娘娘,您醒了?要奴婢伺候您穿衣嗎?”
一睜開迷蒙的雙眼,碧荷那愉悅的聲音就傳進了耳內,隨著碧荷的聲音傳來,帳幔被她從外麵拉開。
意識緩慢的恢複到夜汐月的腦海中,她眨著迷蒙的雙眼,良久,才分辨出來自己身在何處。
一抬手,一條玉臂從被窩裏伸了出來,捂著嘴打了一個嗬欠。
“呀!娘娘,您的身上……”
碧荷突然間驚呼出聲,又急忙捂住嘴止住了驚呼聲背轉身體,一張臉漲的通紅,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裏看。
順著她的目光,夜汐月隨即一低頭,立刻就看見了自己果露在外的皮膚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
“王爺出去了嗎?”
原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夜汐月輕輕一笑,慵懶的推開被單,撥了一下散落在臉上的碎發。
碧荷長舒了一口大氣,連忙上前伺候夜汐月:“回稟娘娘,奴婢並沒有看到王爺的身影,想必是出去了吧。”
“王彪可還在外麵?”夜汐月走進了洗浴房。
“回稟娘娘,奴婢今兒一早起來,並未見到王統領。”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
夜汐月說著,就隨意的跨進了浴桶裏。
在夜汐月看不到的地方,是碧荷那張帶著奇異神色的臉。
一番洗簌後,夜汐月進食了一些精致的早點,才在碧荷的伺候下,換上了一套極地玫瑰紫的銀花暗霞茜裙,外套一件淺黎色的羅緞坎衣。
繡著胭脂紅芙蓉的牡丹紗袖裏半露著芊芊玉手,尖尖的蔥指指尖上描繪著美麗的花草圖案,輕撚著一把流蘇垂穗雲錦團扇,扇麵用精美繡藝繡著的鑲金線的百花戲蝶栩栩如生。
時下最為流行的飛仙髻上,帶著一套紫蘭鏈珠頭飾,細細的紫晶絲纏繞在發髻之上,閃動著若明若暗的紫色光芒。
一支紫金縷花八尾鳳釵高高的盤置於頭頂,隨著她微微的轉頭而不住的顫動,散發出七彩的光芒。
紫蘭耳墜下垂著一排參差不齊的小巧精致的珠鏈。細長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星眸,粉中透著豔紅的容顏帶著一抹少女的羞澀,嫣然巧笑,婀娜嫵媚,不妝而黛,美豔異常。
滿意的一點頭,夜汐月優雅的起身,踩了踩腳上的高底淺紫色小鹿皮跑馬靴,隨意的搖了搖手中的團扇,皺起了眉頭。
這團扇她怎麼看怎麼別扭,算了,從善如流吧!
外麵,秦羽對冷君澈臉上的熊貓眼很是好奇,二人閑聊著,目光時不時的掃視過內院的門口。
終於看到姍姍來遲的夜汐月的身影,二人急忙起身,眼底露出一道驚豔的神色。
尤其是冷君澈,他的目光幾乎完全交著在夜汐月的身上,隨著她的身影移動而移動,眼底的熱烈,幾乎讓人融化。
被兩個人的目光盯著,夜汐月的心底還是很受用的,女人天生愛美,即便是夜汐月也不能免俗。
抿唇微微一笑,夜汐月一臉的愜意:“君澈你的傷怎麼樣了?秦羽,你居然也會這麼早。”
“現在不早了吧?”
秦羽隨口回答著,一本正經的對著夜汐月說道:“汐月,昨晚,我回去了一趟。”
秦羽雖然沒有說他回去了哪裏,不過夜汐月自然明白,他說的,肯定是他的家族裏。
“很好,你怎麼沒有在家裏多休息兩天?”
夜汐月搞不準秦羽說這話的原因是什麼。
“我回去正好遇到了我五叔,五叔正好從一個專門研製蠱蟲控製蠱蟲的部落裏回來,我正好去請教了他。”
秦羽一臉的慎重,臉上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他的話立刻讓夜汐月和冷君澈都重視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底的那一道狂喜來得太過突然,讓她很是有些難以抉擇。
“你說,他正好知道解蠱的方法?”夜汐月的聲音很是嘶啞,還帶著輕微的顫音,幾乎站立不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