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看出聖上的心情不好,眾人自然不敢多加逗留,各自草草收拾一番,返回了各自的臨時住所。
唯獨莊親王好像完全和醉酒了一般,任憑收下的眾人如何哄勸,依然在四處遊蕩,東倒西歪的找人陪他喝酒。
楚文展怒氣衝天,回到臨時居所內,便直接扯過蕭淑妃,壓到了地毯上,也不避著旁人,開始了不斷的肆掠。
這般的舉動,嚇得其餘幾名妃子飛快的逃離火心。
外麵莊親王的哈哈大笑聲和胡攪蠻纏的聲音,幾乎就成了他征伐的催進劑,無數次在下方的人兒身體上鞭噠。
一直到他徹底的泄了火,這才歪倒在了一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不行!
這樣的日子,他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他要反抗,無論如何這種日子他再也不要過了。
在另外一邊的山穀裏。
一群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士兵焦急的等待著前方休息的人起身。按照上麵交待的下來,這裏的每個人可以休息一個時辰,四撥人輪流休息。可是前麵的人磨磨蹭蹭半天不肯起身著實惹火了後麵排隊等候的士兵。
士兵氣急敗壞:“喂!狗糧養的!你們快點!磨磨嘰嘰的的,你是娘們兒嗎?快點快點,想死啊!”
“你他嗎的在說誰那?啊?你說誰想找死呢?老子就不給你休息你要怎麼的?老子就還要趟一會兒,你又想要怎麼的?”
那士兵一骨碌的從地上翻身爬起來,隨即猛的一個跨步,直接衝上前,一把抓住時辰的適才的那名脾氣很衝的,鬧吼吼的罵人的士兵,一副要和他算總算帳的模樣。
“幹啥幹啥?你們都各自收斂一點兒呀?晚些將軍過來看到了,咱們可都是吃不了德兜著走了,大家都忍忍,忍忍就過去了,啊!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旁邊的另外一個士兵勸說著,也加入了進來,試圖拉開二人。
先前的那名士兵卻不是這麼看的!
他怒氣衝天,猛的一把將適才的那名士兵扯過來:“你他嗎的個把子的!你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兒的?居然想騙老子率先放手,你他嗎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說話間,抓住了那人的衣領,就想要將人給一把甩出。
那人也不甘示弱,即便衣領被對方給扯住了,他也一把揪住了對方的發髻,直接重重的一提,二人頓時就開始扭打到了一起。
旁邊看熱鬧的眾人開始鬧吼吼的吼叫著,不斷的開始瞎起哄,試圖看著二人究竟誰勝誰輸一般。
“加油!快打他,打呀用力的打!”
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摔,使勁兒的打!打他的眼眶。“
“攻擊他的下盤,快攻擊他的下盤。哎喲!是哪個王八蛋抽老子的冷空子?給老子滾出來!”
“誰打你了?又誰看見了?你少冤枉人我告訴你!”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打死你!
不過片刻,新一輪的混戰開始在密集的人群裏暴動。此起彼落的叫好聲、起哄聲、慘叫聲、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唱戲的一般,整個峽穀裏混亂無比。
等到上麵的人得到消息趕過來時,場中的場麵已經失控。
副將軍連續阻止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惱羞成怒的他直接格殺了就近的幾名打鬥的士兵,這才止住了眼下的混亂,眾人激動的情緒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你說你們啊!你們還有半分作為軍人的樣子嗎?啊!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
副將軍怒火衝天的訓斥著,揮手命令士兵:“來人!將此次凡是參與了此次打鬥的士兵,全部打二十軍棍,立刻執行!”
“是!”
隨著他的這聲令下,所有的參與人員立刻被押解離開了。
包括被直接殺死了數人的屍體也一起被拖出了峽穀,挖了一個深坑埋葬。
原本十分擁擠的地方一下子就空出來很大一塊地方,以及地上殘留的斑斑血跡,顯示出適才這裏發生的一切慘狀。
眾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之前的騷亂一下子被平息了下來,隻是這靜怡的空氣中,卻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力量,逼得人像是要發瘋一般。
這邊的異動雖然平息了下來,可是總指揮使的心中卻是越來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不住的焦躁的在路口處來來回回不斷的走動著,眉頭越鎖越緊,幾乎打不開眉頭。
“總指揮使,您還是在擔心?”
旁邊的副將忍不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