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一時間,夜汐月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打轉。
“王爺。”外麵侍衛的見禮聲傳來,腳步聲隨即靠近房門.
夜汐月絕望的閉上雙眼往後一靠,躲入屏風和牆壁之間,罷罷罷!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死就死吧!
吱呀!
楚淩天推門而入,小李子手中的燈籠照亮了室內,亮堂堂的書房依然井井有條,一切都和離開前一樣。
小李子急忙將燭台點燃,一股檀香,逐漸在書房裏冉冉升起。
就在二人的身後,適才夜汐月後靠的牆壁裏。這裏,有一道隱藏的暗門,裏麵,有一個被啄空的牆壁夾層空間。
就在剛才她後靠之時,被突然一股大力拽入這道夾層空間。
如此狹窄的空間裏,居然擠進了夜汐月和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二人的身軀緊緊相貼,不留不絲縫隙。對方的氣息不斷的在她的脖頸處噴吐,帶起她一股股的顫栗,讓她再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身軀。
“別動!”對方的聲音,仿若在心底裏響起。她的這麼一扭動,對方原本緊緊抓住她的手臂握得越發的緊,對方的體溫也迅速攀升,氣息越發的沉重。
這是,千裏傳音?
夜汐月眉頭緊鎖,卻依言停止了扭動。這該死的登徒子,不要以為他救了她,就可以對她狂吃豆腐,等晚些出去,她一定要他好看!
楚淩天拖著沉重的步伐坐到書桌旁,暗地裏歎了口氣。就在剛才,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他居然會對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感“性”趣!
沒錯,是“性”趣,他的身體非常誠實的反應著這一點,也許,是她的果體勾引起了他的性趣,不得不說,她的那軟玉溫香,似乎還在他的身畔縈繞。
“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下。”
楚淩天隨手揮退小李子,順手從桌麵上取過一張宣紙鋪開,著手磨墨。
小李子順從的退出,楚淩天取出一支毛筆,吸滿淡墨,似乎打算繪製丹青,卻久久未動筆。
夾層裏,男子的氣息越發粗重,軟玉溫香在懷,除非是那柳下惠,普通人哪裏能不動心、動情之理?
可是就是如此絕色,偏偏緊緊相貼,卻不能上下其手,其中的憋屈感,難以述說。隻有那火熱得幾乎要灼燒的熱度,清晰的反應出心底最誠實的想法。
不得已下,他將身體稍微側了側,避免彼此的尷尬。
嬌軀貼著這要人命的男子軀體,夜汐月眉頭緊鎖,暗恨在心裏。
這要人命的狗屁王爺,不會是打算坐到天明吧?那樣的話,等天一亮,碧荷見不到自己,恐怕又得一番好找。
就在夜汐月幾乎要崩潰時,楚淩天突然動了。
他拿起毛筆的手,迅速的在宣紙上移動著,那筆走遊龍的氣勢,在宣紙上一氣嗬成,由於外麵的屏風遮擋的原因,二人並不能看到楚淩天在宣紙上繪製的什麼。
良久,楚淩天終於擱下手中的毛筆,對著桌上的宣紙注視良久。
“該死!”
突然,他低聲咒罵,猛然起身,一把抓起桌上的宣紙,飛快的團成一團,丟入牆角的廢紙簍裏。
隨即一轉身走向床榻,開始寬衣,似乎想要休息。
夾層裏的二人也忍不住放鬆片刻,這人總算是打算睡了。
“王爺,小李子有急事稟告。”
書房外,突然響起小李子的輕喚,楚淩天原本脫下的腰帶,又重新往腰上一係,旋即再度轉身,走出書房門口。
“王爺,前廳有人求見……”小李子急忙上前稟告,後麵的話,是附在楚淩天的耳邊所說,完全的低不可聞。
楚淩天的鼻子裏偶爾發出一兩聲輕哼聲,不過片刻後,他卻猛的低壓了嗓音:“他當真是如此說?”
“千真萬確,王爺,您看……”小李子急忙回話。
“……我去看看!”楚淩天惜言如金,轉身就往院子外麵走。小李子急忙支著燈籠跟上。
書房裏,燭光依然閃耀。
此時,夾層裏的二人徹底放鬆,夜汐月在第一時間內跑出,在臨走時猛然一手拐,擊中對方的腋下。
讓你吃我豆腐,別當老娘是好惹的!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男子險些發出一聲悶哼,又險險的咬唇止住。這要是驚動了院子門口的侍衛,二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在幹什麼?都是我救了你,不然的話,你早就被人抓住了!”那黑衣人怒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