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不會吧,你動手打人?”一向溫和的大師兄下此狠手,他皇姐一定做了讓人非常惱怒的事情!
是什麼事情能讓大師兄如此反常?
“這件事情就此過去,日後誰都不許提。小紛菲,管住你的嘴。”花非霧夾了個灌湯包放在喬紛菲碗裏,可喬紛菲不敢說,這嘴已經把不該說的話捅出去了!現在堵,會不會晚了些?好在她隻是說給在場的人聽了。
莫傾城、洛秦箏、鄭單行早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既然花非霧覺得這件事情難以啟齒,那他們就當不知道。
早飯後,該走的人都走了,龍岩寺恢複了往日的清靜。洛秦箏告訴喬紛菲,昨晚下大雨,沒有一個和尚外出,但是今天豔陽高照,該為晚上抓色和尚養精蓄銳。
鄭單行對走還是留搖擺不定,喬紛菲隻好幫他。
“娘子,你這麼心疼二師兄和鄭單行,我都吃醋啦!”洛秦箏倚著柱子,哀怨的瞅著鄭單行慢慢消失的背影。
“這樣就吃醋了,我關心的人太多,怕是日後你餐餐都以醋為生。”喬紛菲半開著玩笑,洛秦箏卻記在了心裏。是啊,喬紛菲關心的人是夠多的,有的人值得他吃醋,有的人則不值得。
“隻要你和我在一起,吃再多的醋又如何?”洛秦箏逐漸靠近喬紛菲,他想趁著這兩日,好好的為喬紛菲做些事情。比如為她寫詩、為她作曲、為她奏樂,甚至為她學做飯、為她剝果皮……
隻要喬紛菲需要的,他都會去做,去補償以前自己的馬虎,以及半個月後他將要犯下的錯。
留在龍岩寺的這幾日,喬紛菲與洛秦箏很忙,白天吟詩作對,晚上坐等色和尚。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油嘴滑舌,這幾晚好好陪我看戲。若是你敢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你!”喬紛菲一邊說一邊拖著洛秦箏往偏殿去找那個和尚要燈油,做戲要做足。
突然喬紛菲發現有個小和尚很麵熟,好似在來龍岩寺之前見過麵。
什麼時候在哪裏見過呢?喬紛菲很傷腦筋!
“娘子,莫傾城與鄭單行還勉強能看,如今這樣的小和尚你都盯著不放,難不成真是我昨晚沒有滿足你?”洛秦箏憂傷地盯著自己的下麵,不至於啊,他一直很勇猛來著!
喬紛菲小嘴一撇,右手以迅雷之勢罩在了洛秦箏略微抬頭的兄弟上。隻聽洛秦箏嬰寧一聲,這一聲無疑告訴喬紛菲,她得逞了。
歪著腦袋凝視洛秦箏表情的喬紛菲,臉上的笑容帶著三分戲虐,三分挑釁,四分喜悅。這靈動的神色讓洛秦箏不由自主的想起每次在喬紛菲體內釋放時,她臉紅的樣子。跟現在的美,不相上下。
“是你不行還是你不行?”喬紛菲加重了爪子的力度,洛秦箏弓著腰,還在堅持信念。他不能投降,隻少不能這麼輕易的投降!
“呦小樣兒,挺會忍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能耐。”喬紛菲的手不僅抓,還捏、揉、推……
洛秦箏幾乎癱軟在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洛秦箏中風了呢!
“相公相公,你怎麼了?肚子難受嗎?要不要娘子幫你揉揉?”洛秦箏突然倒下,引起了幾個來往香客與和尚的注意。經喬紛菲這樣一說,眾人不再給他們過多的關注,不過是肚子疼,死不了人的。
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喬紛菲的手突破層層障礙,深入敵後!
洛秦箏緊繃著身子,英俊的麵孔憋的通紅,他要是再動,隻怕晚節不保。喬紛菲要玩可以,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
“娘子無需擔憂,相公我好的很,隻要你把手收回去。”洛秦箏堆著滿臉的笑容,可是喬紛菲並不買賬。
眼看有兩個和尚走過來,洛秦箏羞惱之時撲在喬紛菲身上,還是服軟了:“娘子娘子,我錯了。”
“哦,錯在哪兒了?”喬紛菲不緊不慢,好似沒有看到那兩個急匆匆而來的和尚。洛秦箏察覺兩個和尚越來越近,心急如焚,與其在眾人麵前丟人現眼,還不如隻有喬紛菲一人知道的晚節不保。
拿定注意的洛秦箏,身子猛的一沉,這下輪到喬紛菲震驚了!她沒想這麼重口味啊!
喬紛菲愣了片刻後,尖叫一聲跑了,她要洗手!洗手!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姍姍來遲的花非霧看到喬紛菲旋風般從身邊掠過,再看不遠處麵色如死灰卻依舊微笑的洛秦箏,他的站姿真是夠,這要怎麼形容呢?
花非霧轉著脖子艱難的思考,對了,是猥瑣!
洛秦箏做了什麼事情,能把野蠻的如鳳翔國女人喬紛菲嚇跑?喬紛菲又做了什麼,能讓洛秦箏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