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有些尷尬,突然,喬紛菲開口道:“公子和姑娘有什麼需要?是香水還是麵膜?”
溫婉連剛想說話,卻被洛秦箏截胡了:“聽說這裏有全身按摩?我近來身子很乏。”
瞧瞧這話說的多硬氣,你乏關我何事!喬紛菲心裏腹誹不已。
其實喬紛菲很想拒絕,但就目前情況而言,她開門做生意,沒有拒絕的權利。
“承蒙公子看得起,公子您何時需要?”要是別人,喬紛菲肯定會大肆讚揚自己店的按摩手法,可麵對突然尋來的洛秦箏,喬紛菲沒什麼心情。
反正她已經把按摩手法交給了好些學徒,男女皆有,也不用避嫌。
“鄭單行曾來捧場,對老板娘的手法讚不絕口。我這人有個小毛病,隻要用東西,必然是最好的。”
“這位公子,俗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手下的徒兒個個如此,保管從中挑一個最好的為您服務。”喬紛菲快編不下去了,若洛秦箏還是不依不饒,她隻能親自動手。
果然,洛秦箏自始至終都是衝著喬紛菲來的。
隻聽洛秦箏不耐煩的說道:“本公子隻信鄭單行的話,你且說給不給我鬆骨?”
一旁的溫婉蓮見喬紛菲多次推辭,心下也是萬分不高興,為洛秦箏鬆骨就意味著可以觸碰到洛秦箏。她費了那麼多心思都辦不到,這個麵容平凡的婦女卻還推三阻四,當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老板娘,難道是怕我們付不起銀子?”
溫婉蓮說著便走上前去,將十兩黃金置於桌麵,頗有‘不做也得做’的脅迫之意。
莫傾城周身一冷,居然當著他的麵欺負喬紛菲,真是該死!
就在莫傾城動殺意的時候,喬紛菲突然擰了一下他的大腿,眼睛給了些暗示,莫傾城才不得不壓下怒意。
“姑娘說的是哪裏話,打開門做生意,哪裏有把銀子往外推的道理。既然公子看得上奴家的手藝,那就獻醜了。”喬紛菲把玩著金元寶,隨即又將錢拋給莫傾城,走出了櫃台。
“公子,裏麵請。”喬紛菲堆起笑容,其實這樣讓喬紛菲平凡的麵容更醜更奸詐,就好似那見錢眼開的無良婦人。
盡管洛秦箏並不習慣喬紛菲這張麵孔,可他就是覺得很安心。
進了屋,喬紛菲並沒有關門。一來讓溫婉蓮不至於太嫉妒,二來也對莫傾城有個交代。
但後進屋的洛秦箏並不這麼想,他終於能撇開溫婉蓮和莫傾城,與喬紛菲獨處了,怎麼也得讓四周的環境更保密,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喬紛菲歎了口氣,尤記得那晚洛秦箏欲言又止的樣子,心情逐漸平複的喬紛菲,似乎並不想計較洛秦箏的背叛,生氣,隻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不管洛秦箏背叛的理由是什麼,真不怎麼重要了。
解釋什麼的,更沒必要。
“洛公子,請脫上衣,上榻。”喬紛菲卷起袖子,手上擦了些精油。纖細的雙手不斷地摩,逐漸的產生了溫度。
喬紛菲頭一抬,恰好看到洛秦箏結實有力的胸膛,不過她隨即撇開視線。
她承認自己對洛秦箏的身體,有那麼一份執念,這麼快的轉移注意力,大部分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罷了!
喬紛菲的淡然,讓洛秦箏的心跌到穀底。他對喬紛菲的影響力,已經沒有了吧?喬紛菲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對誰都一樣!
他,是不是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喬紛菲?不,他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可,進退兩難的他又能做什麼?
殺了莫傾城,他下不了手,上一次透露莫傾城的行蹤,是迫不得已,好在莫傾城相安無事。為了那所謂的生身父母,他似乎失去了更多。
他,暗地裏是個殺手,卻不曾想到,在不知不覺中,這份冷漠用到了親人身上。現在失去的和未來得到的,是不是成正比?
突然,洛秦箏沒了興致,轉身撿起衣服,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
在洛秦箏邁出門的前一刻,喬紛菲慎重思考後開口道:“若是不想按摩,至少坐下來喝杯茶,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出去。”
畢竟洛秦箏之前執意要自己出手按摩,但若是現在出去,溫婉蓮肯定會有所懷疑,她倒是不怕溫婉蓮的報複,卻不能壞了莫傾城的大業。
洛秦箏的手停在門檻上,眼睛痛苦的眯著,喬紛菲的意思,他怎麼會不了解?喬紛菲費盡心思的想要幫著莫傾城,就是要跟他對著幹。
喬紛菲為什麼不置問自己為什麼會背叛莫傾城,轉而協同溫婉蓮幫助莫傾凱呢?洛秦箏心在滴血,喬紛菲比他還要絕情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