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後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上,把腳挑在了辦公桌上,要多放縱有多放縱,這件事用他的話來說錯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夏新雪,她的信念不夠堅定造成的。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我們不需要說那麼複雜,這其實就是丈母娘考驗兒媳婦兒的一個選擇題,兩千萬還是感情,遺憾的是她選擇了兩千萬放棄你,隻不過這兩千萬變成了一顆心髒,還需要我進一步說明嗎?”
“嗬嗬,換個人或許就相信了你,但是我很清楚你這不過是提前編寫好的留給我的台詞,你也不需要在這裏模糊概念,你給她的選擇和丈母娘挑選兒媳婦兒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夏新雪她選擇後者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妹妹,是為了生命的延續,而你所用的那個比喻是沒有辦法相比的,選擇兩千萬的女人隻是為了自己活的瀟灑,隻認識錢,而她不是,她夏新雪不是這樣的人,你看我說的對嗎?”我笑了笑問他道。
他看著我仔細凝視了一會後才說道:“我不知道她是給你下了什麼藥,把你迷的神魂顛倒,明明是為了你好的事情在你眼裏就全都變了味道。心髒我已經捐贈出去了,可是結果呢?在G市的等待落空了吧?已經把握了她妹妹的命脈卻還是不敢見你一麵,她怕什麼?還不是怕因為協議劃走她手裏的股份?如果剛才你覺得我說的不恰當,那麼現在呢?股份是不等於現錢,但是它有時候比現錢更有價值,隻要公司還在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有收入,說到底不是看重這些外物是什麼?”
“她隻是遵守約定而已,你以為都像你一樣衣食無憂嗎,心髒是拿到了,那手術的費用呢不需要嗎?今後長期不斷的藥物不需要錢嗎,她們生活不需要錢嗎?如果沒有了這些那和沒有拿到心髒有什麼區別?”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我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我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他點了點頭,似乎放棄了繼續和我在這件事上糾纏的想法,手指輕點著辦公桌,顯得有些悠閑。
“好,那件事是好心當做驢肝肺,那麼這個呢,這個你又怎麼解釋?”我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來了那枚針孔攝像頭拍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他撥弄了一下桌上的針孔攝像頭後向我問道。
“針孔攝像頭,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哦?又有什麼新的麻煩想要怪在我的頭上嗎?”他彎曲著手指把攝像頭彈開後說道。
“有人把它安裝在了我的病床上,把這些天艾果照顧我的樣子都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下來,然後發給了夏新雪。”
“我沒有時間做那麼無聊的事情,我覺得你找錯了人。”
“你難道還要把這件事推到艾果身上嗎?什麼時候開始不敢一人做事一人當了?”我戲謔道。
“我說過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那你敢讓我檢查一下你的電腦或者郵箱什麼的嗎?或者說瀾月的電腦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