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在外麵逛了一圈，這剛回來看你們打烊了。”我笑了笑說道。
“嗯，差不多了，咱們也不是通宵營業的，基本上都是這個點打烊的。”杜軍看了眼店裏麵忙著打掃的服務員和三三兩兩準備回家的公主們，又轉頭對我說道：“要不要給你找一個？”
“那個，不用了。”我尷尬的笑了笑回道。
“嗨，別不好意思，這種事情就是要臉皮厚一點才行，也是咱們都是在這做經理，她們也在我們這混口飯吃，換了別的地方想要約那得給足了價才行！”
杜軍一邊說著目光又放在了那些女孩的身上，論姿色她們也確實過關，不過關的想做公主都不會要，看了一會杜軍又回過頭來對我說道：“她們也就是做這個職業和圈子裏的人比較放的開，等回了家收拾收拾就又是小家碧玉、鄰家小妹了。”杜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認可她們這樣的生活方式？”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搖頭。
“我有什麼不認可的？其實她們大多數都是沒能找到一個好的職業，自己的文化水平普遍偏低，入行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換做是你，在你麵前有一份朝九晚五，周末雙休，月入過萬的收入你會在這裏工作嗎？肯定不會，她們也是被生活所迫，隻有極少數是不檢點的女人。”
“生活……”我在心裏麵默念了一句，我有些看不透這生活了，也不清楚以後會發展成怎樣，從重慶離開那會我以為我以後的日子都會變得顛沛流離，結果在成都穩定了下來，我以為我可能會一直是個打工仔，楊薇卻讓我上了她的車和她一起做美容院，算是事業的開始，可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又遇到了昨晚的事情，難道說讓人得不到片刻的安寧就是生活的本質嗎？我不清楚，沒有答案。
“想什麼呢？”正想著問題旁邊傳來了杜軍的聲音，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沒事。”
“走吧，你住哪兒我送你？”杜軍說。
“不用了，剛才我朋友說了他一會來接我，你先走吧。”我撒了個謊拒絕了杜軍的好意，要是讓他送我回去這一路上估計會拉著我說這說那的，可能還會帶點色彩，隻是我這會完全沒有這個心情。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杜軍說這往馬路對麵走了過去，他的車停在對麵。
店裏麵的人都已經走完了，最後剩下幾個值班的人關掉了門，出了廣告牌上的跑馬燈還在閃爍著，店裏已經陷入了黑暗，我挪了挪步子往回走，到這個時候我基本上已經能夠判斷出那個女人應該不是KTV裏麵的服務無人員或者公主，那她究竟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包間裏，我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陰影，如果她還很年輕那我的罪過就大了，心情沉重的有點難以呼吸，我拿出了手機準備給侯成打個電話，看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怎麼了天歌，是找到了嗎？”電話才響兩聲侯成就接了起來，他應該和我一樣還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