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這一切之後終於有了點事業開始的模樣,有了方向之後我好像不再那麼迷茫了。辦好這事兒之後又給艾果打了個電話,了解龔正現在的情況,昨晚給她打電話說的是要過了晚上才知道,白天我又在忙自己的事情沒有來得及去管,這會問了才知道,龔正算是度過了危險期,但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要待在醫院才行了,隻是在得到這個通知之後龔明權就給龔正辦理了轉院,究竟轉院去了哪裏,就是艾果也不知道,龔正的事情也就此告一段落了。
掛了電話準備去解決一下晚飯的事情又接到了木易的電話,從賓館出來之後已經有段時間了,都沒有怎麼見著他,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事情,索性電話裏約了他一起吃個晚飯,他離著我住的地方也不遠,索性就選在了月色酒館。
這家夥磨磨蹭蹭的,我從蜀漢路這邊都趕回來了,菜都快上好了他才姍姍來遲,我記得他以前可沒有這麼慢的,於是開玩笑道:“阿童木,照你這慢吞吞的速度還怎麼拯救世界啊?”
木易一怔問道:“阿童木需要拯救世界的嗎?”我被他的問題給弄得無語了,他和我一樣都沒有真個看過阿童木,我們那會就隻有天線寶寶和黑貓警長。現在也隻還記得名字,內容早就不知道失蹤去了哪裏。
“詞填好了啊?”等木易坐下後喝了口茶問道。
“什麼詞?”
看著他這迷惘的樣子我真想給他兩腳,上次給他打電話問夏新雪怎麼會知道我們住在賓館的事情這家夥就是拿填詞來堵我掛了電話的,這會說起來根本不記得這事兒,一看就是故意的!
“得,咱們不說這填詞的事情,說吧,想找我幹啥?”我往嘴裏丟了顆花生米說道。
“也沒什麼大事的,就是哥們又得走了,就想著你也是我在這個城市,不,就想著你也是我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跟你說說,就這麼簡單的事兒。”木易道。
我還以為他就是單純的找我敘敘舊,沒想到是又要走了,算算時間回來待的也不是很久,於是又問道:“這次準備去哪兒?”
木易放棄了茶水,喝了口酒砸了咂嘴吐出兩個字:“北京。”
“好家夥,誌向遠大啊!要跟之前選秀節目的公司合作嗎?”一般參加選秀節目出來的歌手基本上都會被活動的合作唱片公司簽下,不知道木易這會是怎麼打算的。
“我還是準備自己去拚,做個自由音樂人,但是也不想把當初發掘我的老師得罪的太死。”木易有點苦悶的說道,我開始有點懷疑他這次離開的動機了,到底是自己想要離開還是那個發現他能力的人想要他出去幹點事情。
“其實前路也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有的路你隻是聽說沒有真正的踏入過,如果隻是僅僅憑著聽說就望而卻步的話,那和膽小鬼有什麼區別?”我笑了笑道。
木易卻皺了皺眉道:“這和膽小鬼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