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好?如果真的是為我們好的話就不應該這麼做,這樣做在我看來毫無意義,出了浪費彼此的時間之外沒有更多的了。”張瑤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我忽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為什麼做件好事就這麼難呢?可這件事似乎又確實像張瑤說的那樣,早晚都要解決,而且看他們現在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冷靜與不冷靜的區別,我不想就這麼屈服,還是嘴硬道:“我是怕你們衝動將來後悔,如果不是朋友的話我怎麼可能會管這些事情,你也知道的我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
“夠了,你不用再說了,也不用打著為我好或者為誰好的旗子了,如果我們的位置對換的話我想你應該也不會希望我這樣的。”張瑤打斷了我的話有些激動道。
我被她說的有點無話可說,顯得有些沉默起來,然後仔細想著她說的話,我們是不是經常打著為誰好的旗號去做一些或者說著別人並不喜歡的事情或話語呢?它們和忠言逆耳一樣不被人所喜,但是它們是兩個性質的,忠言應該是具有大局觀的,是站在全局來說,而我現在做的似乎並不是這樣,我一直覺得這樣做會有利於他們,好像從始至終都是我自己覺得對他們好,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你還是讓侯成打電話叫王蒙回來吧。”張瑤看著有些沉默的我,而我在她眼裏看到的除了落寞似乎沒有別的更多的東西。
“那你先跟我透個底,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我有些緊張的問道,我怕她說出來的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結果。
“我怎麼解決?從頭到尾都是他要和我離婚,我能怎麼辦?”張瑤笑了笑道,有些淒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對於這段感情已經絕望。
“好吧,我打。”我歎了口氣說道,然後從口袋裏將手機摸了出來準備打給侯成,事情到這一步和我之前想的大不一樣,我以為在沒有見到王蒙後張瑤可以冷靜下來,然後就把這次出行當做是旅遊了散散心,等回到成都之後再冷靜的交流,可這些想象的美好都被唐可心的坦白給擊碎了,我也沒有辦法怪她,畢竟我們瞞著張瑤這樣做就不太好,所以我除了一些無力感別無他恙。
侯成的電話很快就接了起來,他告訴我剛開完會正準備來找我們,我把我和張瑤在這邊的事情說了出來,想讓他先給王蒙打電話讓他回來,但侯成並沒有這樣做,隻是讓我們先待在這邊他馬上就過來。
沒有得到結果,我聳了聳肩對張瑤說道:“跟侯成說過了,他說他馬上就過來,咱們先等他一會吧。”
我說完之後也沒有管張瑤,蹲在路邊吸煙,說實在的我這會是有些傷心和難過的,我這樣做或許是有些不對,但我也難過張瑤為什麼不能理解我這麼做的原因,如果換個人我肯定拍拍屁股走人了,又何必這麼大老遠的跟著她跑,但是現在張瑤作為這個對象我沒有辦法跑,希望她在這件事之後的某個日子裏能夠想通吧,也希望這件事不會給我們之間的關係帶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