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靈巧的將牆拆進了夜國的皇宮之中。
皇宮中,除了皇後殿還是一片廢墟外,其他地方,早已經重新弄過了,一片新人新氣象的樣子。
不過這裏,離皇宮的主殿,還有一千多米的距離,要是靠著拆牆拆過去,估計還得拆一天的功夫才能到達。
而皇宮主殿之中——
“夜傾城許你什麼,朕便許你什麼,盛小姐看如何?”前任夜皇居高臨下的看著殿中的盛明蘭,及一幹大臣們。
不得不承認,夜傾城在皇權管理上有一套,可惜,夜傾城的勢力不過才剛剛崛起,又怎麼可能比得上他這個老牌勢力?而且地下城中,大長老二長老都死了,現在是他最大,那些人都聽他調令,想收回夜皇,不過隻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呸——”
盛明蘭朝著龍椅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其實是朝著前任夜皇吐口水,道:“在夏國打進來要屠國時,你在哪裏?現在卻跟本官說這些,未免太可笑了一些。”
盛明蘭打心裏看不起前任夜皇,稱之為前任,也是看在他是夜傾城父親的麵子上,才勉強如此說。
“盛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朕的耐心有限,”前任夜皇聲音冰冷,隱隱帶著威脅。
陳棟曾經是夜國的城主少主,可是因為前任夜皇的背棄,他父親死了,而他也淪落成豬狗不如的樣子,如果不是夜傾城將他撿來,估計他早就死在街頭了,哪裏還能在朝中為官,風風光光的站在大殿之中??
“如果不是看在夜皇的麵子上,你算什麼?一個屁也不是,”陳棟隻要想到自己慘死的父親,及……被……最後慘烈的母親,就難以壓迫心中的情緒。
“哼,”夜皇聽到陳棟的話,心裏也有了怒意:“君要臣死,臣就得死,難道你還敢有什麼意義不成?”意思是陳棟的父母死是應該的。
這樣理所當然的話,聽得陳棟雙眼冒火,恨不能撲上去撕了前任夜皇。
盛明蘭急忙伸手扯住陳棟,她手上被帶上了禁錮元素之力的礦石鎖,除了能逞一點嘴皮之能,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而陳棟則是身體裏的元氣被對方點穴封起來了,這一殿中的人,就算有元素長又如何?隻要有禁元素的礦石鎖在,就什麼都做不了。
“昏君,這樣的我不要被這樣的皇帝統治,隻要我還活著,便不允許你這樣的皇帝存在!”陳棟推不開盛明蘭,嘴上卻依舊不肯妥協。
前任夜皇是真的怒了,對身旁的人示意,身旁之人立馬走到陳棟麵前,抬起刀,對著陳棟的手臂,便砍了下去。
“啊——”
劇烈的斷臂之痛,令陳棟一個沒忍不住,發出了慘叫,然而他眼中修正著前任夜皇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昏君以國這樣夜國的百姓們就會認為你了嗎?我們能反你第一次,就能反你第二次,哈哈哈唔……”
陳棟大笑,胸口直接被對方獸化的手貫穿,笑聲嘎然而止,他身子搖晃著倒在地上,瞪大雙眼,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