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最後的一次牽扯
“克勞斯想要利用franks在國內最快的站穩腳跟並且控製經濟命脈，而一旦事成，言家就是他最大的幫凶。”莫然勸著無精打采的舞涼，“所以抓出他的小辮子刻不容緩。”
“我明白，你把東西全都放回去吧，你說得對，說起分析成分，你是專家。”
兩人來到地下室，精致的試管和各項儀器被擺放著，莫然愛不釋手的四處撫摸。
“天啊，這個透視鏡是我想要好久的，你們居然有。”
舞涼頗為得意的，“當然，說起最先進的儀器，在這裏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些器材都是我一件一件收集來的，就連這最簡單的試管，都是經過上千次融成提煉的精品。”
“你真是變了，說起你的事業變得自信滿滿。”
“這不是件好事嗎？”舞涼咧嘴一笑，“我們開始吧。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
“你幫我解決了我這麼多年來最大的疑惑，我對他所有恨的根源都有了解釋，不過是陰差陽錯，我不該恨他他也沒有錯。但是我們已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就永遠不可能再回頭了。我有我的生活，如你所見。他也有他的，他就要訂婚了，我知道這些真相隻是讓我自己好過一些而已，對於他也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而感覺有任何歉疚愧對於我，所以請你保密。”舞涼算是想明白了許多，他們已經相互折磨的太久，而隻有放手才能讓彼此多一點自由。
莫然深深的看她一眼，點頭，“好。顧師妹，我有多久沒有這麼稱呼你了，下麵我們該進行我們的實驗了吧，你可是邱老的得意弟子。”
“是，師兄請吩咐。”舞涼乖乖的打下手。
“水。”
“研磨。”
…………………………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化驗失敗。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不行？不是利多卡因，也不是普魯卡因，比這兩種成分的含量更多更猛的是什麼。”莫然焦躁的倒了那化驗出來的又一個失敗品。
“看樣子像是種植物，裏麵有纖維成分存在，但是那麼多種植物到底是哪一種？成分又是多少。”舞涼迷惑了。
莫然摘掉手套，“就算讓你知道有多少也沒用，這種要是那個半成品franks的最新引申版，他的功效恐怕隻有原版的百分之十。就算被我們僥幸化解了這個，克勞斯隻需要對franks再加上一種量或成分的改變，一種新的類型又會出來。”
“這真的很為難嗎？”
“是，我們已經沒有franks的初始半成品可以繼續研究了，原先好不容易偷出來已經用完，多了會被克勞斯發現提防。我試過讓手下的人再去試試，但是克勞斯這個人的防惕心很重，他基本上不會讓別人近身，所以也是失敗告終。”
舞涼怔忪的坐下，“沒別的辦法了嗎？”
“引申藥劑化驗畢竟隻是個成果化驗而已，能分析出他的成分卻分析不出他的解題過程，這就是為什麼很多武俠小說中的毒藥千變萬化的原因，過程中隻要變了一點點的量或者是成分，雖然最後結果差不多，但實際上卻是千差萬別。”
“我們可以讓其他人試試或者舉報他。”
“舉報？沒這個證據是不可能成功的，這麼做也隻會讓他增加警惕而已。”莫然搖頭，“這是個好機會，可以一舉打敗他的機會，這些天，克勞斯一直對梵音步步相逼，依仗的就是他沒有把柄落下。”
步步相逼……克勞斯那個人的陰險她是見識過的，舞涼心驚，言梵音，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知道你的一切都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但是為什麼偏偏還是放不下你，就像你為我做的那些一樣，我是不是也該為你做些什麼……
“師兄，你說如果你是克勞斯，你會把franks的原本收在哪裏最安全？”
“當然是家裏，據說克勞斯的家裏有著層層的防範一隻蒼銀也飛不進去，我倒沒有試驗過，但看上去是這麼回事。”
“家裏，那隻有進出他家中的人才有機會了。”
“嗯，但除了他的心腹他家裏也沒什麼人進出，更何況是能拿到那些東西的地方。”莫然停頓住，“你該不是想去他家？”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去他家，就算我想去他也不會讓我進門的吧。”舞涼轉開話題。“師兄，今天也累了，我們回去再查查相關資料，過兩天再繼續折騰吧，像這樣沒頭沒腦的也沒什麼效率。”
“嗯，好，你自己回去小心。”
舞涼不明白她為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這麼做，可能真是欠他的吧，自嘲的笑了笑。
“什麼人？”
“我姓顧，是你們少爺的主治醫生，我來見克勞斯伯爵。你們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打電話問問，我和他約好了今天複診的。”舞涼信心十足的站在門口接受‘檢閱’，梵音，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希望可以在你訂婚之前給你這份大禮，之前的錯怪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