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清隨後抓起張君帶著儲物戒指的手,他剛要往下擼戒指,就突然間放開了手,然後一臉的驚訝:“手怎麼是熱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君睜開了眼睛,一臉笑意:“是不是很難相信?”
“你,你沒有死?怎麼可能。”白子清滿臉的不可置信,身形更是向後退去。
眾人見狀,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驚訝的表情,隻不過有的驚訝中帶著欣喜,有的驚訝中則充滿了恐懼。
張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先是歉意的看了地上的鄭嘉儀一眼,而後把目光移向白子清,目露寒芒:“既然想殺我,那我就留你不得了。”
“你不能……殺……我。”
白子清說完就倒了下來,這句話雖然隻有五個字,不過隻有前三個字是喊出來的,隻有後兩個則是白子清用盡全力才發出的聲音。
而張君根本就沒有動地方,隻是手臂抬起,手掌成刀向白子清比劃了一下。
“真氣外放。”
“宗師。”
……
這一刻,屋中所有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張大師不僅僅是煉丹師,更是宗師境的存在。
蔣天養見狀,身子一攤,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怎麼可能沒死。”
張君看向蔣天養,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沒死你很失望吧。”
“您能不能饒了我這一次?”蔣天養咬牙問道。
張君依舊是麵無表情:“你說呢?”
蔣天養猶豫了一下:“就算我落井下石,也罪不至死吧。”
“如果我死了,你會放過我的父母嗎?”張君直視著蔣天養。
在之前假死的時候,每個人說了什麼,一字不漏的落入了張君的耳中,他能夠感受到蔣天養語氣中的恨意。
再加上蔣天養的為人,張君可以肯定,哪怕是自己死了,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父母的。
蔣天養麵如死灰,正在沉默的時候,突然看見張君又是一指,然後,試圖逃跑的某人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這件事情就結束了?”蔣天養雙眼腥紅的說道。
張君沒說話,緩緩點了點頭。
蔣天養看向魯永昌:“給你的匕首給我。”
魯永昌猶豫了一下,重重的歎了口氣,把隨身攜帶的匕首遞給了蔣天養。
“記著你說過的話,我死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蔣天養把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直視著張君說道。
“有一個前提,是他們不惹我。”張君說。
蔣天養把目光看向了鄭博:“雖然咱們兩個人不算朋友,但是我相信你的為人,別讓他們去報仇。”
“我答應你。”鄭博點頭說道。
兩個人雖然有些交往,但的確算不上朋友,可是蔣天養馬上就要死了,對於他的囑托,鄭博當然不能不管。
於是,蔣天養閉上眼睛,輕輕的用匕首劃過了自己的脖子,也倒了下去。
張君根本沒有理會倒下去的蔣天養,把目光轉移倒了薛士仁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