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飛強忍著劇痛,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對於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家夥,景飛是真的怕了。
張君伸出手,拍了拍景飛的臉蛋子,略顯囂張的說道:“是不是想報複?”
“我。”
景飛剛一開口,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想報複嗎?
當然想要報複了,今天被人狠狠地羞辱,如果不找回這個麵子,那他可就徹底淪為笑柄了。
若是就這麼算了,不光是他,就連景家也肯定會遭受很多非議。
可要說想。
他很怕張君再暴揍自己一頓,那就實在是太不值當了。
所以,他隻能閉口不言。
張君再次拍了拍景飛的臉蛋子,一臉不屑的說道:“我住在希爾頓酒店,你若不甘心就來找我。”
說完,張君就站了起來,看向了不遠處的沈晴晴和林涵。
“我先走了。”
林涵笑著對沈晴晴說了一句,幾步就來到了張君身邊。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從不遠處駛來,攔下車,兩個人走了。
沈晴晴望著遠去的出租車,又瞧了瞧還在地上的景飛,二話沒說,扭頭就回了學校,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快,快,去醫院。”
景飛繼續捂著下麵喊道。
……
轉眼之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希爾頓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張君和林涵兩個人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林涵腦袋搭在張君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對方不會怕了吧?”
“說不準。”想了一下,張君回了一句。
在事發後不久,張君就知道了景飛的身份。
景飛的父親景中慶是他母親景語嫣的堂哥,所以從血緣關係上來說,張君還得管景飛叫一聲遠房表哥。
雖然這個表哥不學無術,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也沒少幹仗勢欺人的事,但並不是一個傻子。
既然不是個傻子,那就未必會衝動。
所以對於對方能否按照自己設想的去做,張君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另外一邊。
白色的病床上,景飛臉色慘白,如同傻了一般。
幾秒種後,景飛奮力的從床上坐起來,但因為疼痛,他剛起到一半就倒了下去。
可這並不影響他的怒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小夥子,實在是抱歉,來的時候,你下麵的兩個東西就已經碎了。所以,我們無能為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完後,歎了口氣,扭頭離開了。
景飛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
一旁送景飛來的年輕人安慰道:“二少,您,別、別激動,太激動了不利於養傷。”
“我都他媽這樣了還激動,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景飛大罵道。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下麵的兩個東西碎了,都是難以接受的。
更不用說景飛這樣有錢有勢什麼都不缺的公子哥了。
“二少,我錯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年輕人頓時急了。
他本以為送景飛來醫院,從此以後就抱上了大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