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敏感的發現了一絲危險,但又隻能無視掉它。
昨天才鬧出一檔子事,今天自己就離開了。說是沒有村裏離開秦赫身邊的心,估計連她自己都不會信。
楚萱低歎一聲,空濛的眼神望向窗外。
她現在心亂如麻,已經不曉得要如何跟秦赫相處了。就讓她借這件事逃避一會兒吧,她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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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後,楚爸爸就直接帶著楚萱去找賓館的老板。賓館老板跟著楚爸爸,一同來到了蔡大媽的家。
蔡大媽這會兒正在家裏頭摘菜做飯,坐在小院子裏忙活。大門是一閃鐵門,透過大門上方一根根圓形之間的空隙,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裏頭的情況。
賓館老板敲響了蔡大媽家的大門,蔡大媽抬頭一眼,頓時覺得不妙。
她家很賓館老板沒什麼交情,可不會認為對方是懷著什麼善意過來的。要知道,她前一陣子才說過關於楚萱的壞話,就跟這家賓館有關。
蔡大媽走過來一看,看到楚萱跟楚爸爸,當即頓住了腳步。她很機智地並沒有打開大門,讓外頭的人一個都進不來。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蔡大媽繃緊了心神。
楚爸爸一臉凶神惡煞,語氣不善,“找你做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知道嗎?我的女兒好心送朋友過來住宿,你卻是信口雌黃,硬生生把她說成了跟男人開房睡!”
“我才沒有。”,蔡大媽矢口否認,“我隻是把你女兒帶人過來開房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已,我也說了我沒有留在那裏,不知道你女兒後來怎麼樣。這事是別人亂改,可怪不得我。”
“聽說,你覺得我帶男人去那裏,覺得我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楚萱挑眉,一身強大的氣勢迎麵而來。
跟秦赫待久了,楚萱也學會了幾分秦赫麵對對手時不怒而威的威嚴模樣。
蔡大媽不禁思考是誰出賣了她,導致楚萱都知道了她當初說過的話。她雖然沒有明確說楚萱怎麼樣,但那些話確實帶有很強的暗示性。
“我哪有,我也就隨口提了提,是其他人越傳越難聽,可不管我的事。”,蔡大媽知道楚爸爸的為人,。堅決不認。
這個鐵公雞的人品不可高看,真讓他逮到了把柄,不把你榨幹都是輕的。
蔡大媽擔心要賠太多的錢,絕心不把這罪名擔下。
“狡辯是沒有用的,有人指證是你幹的。我要是不高興,完全可以告你,你知道嗎?”,楚萱漫不經心地撥弄了一下手指甲,吐出的話語卻是讓人心驚。
蔡大媽心裏開始慌了。
這讀書多是人就是不講道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成了,動不動就找警察上法院的。鄉裏鄉親,哪有那麼大的仇。
“我不會在這裏停留太久,明天要是收不到答複,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楚萱看著這個色厲內茬的蔡大媽,突然沒了跟她鬥的興致。
楚萱不在官司,輕飄飄地離開了。
楚爸爸心裏也有些不滿。這丫頭真不會過日子,打官司要花不少錢呢。年輕人沒閱曆,就是靠不住,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他出馬。
是人都有軟肋,蔡大媽隻有一個女兒,自然把她疼德根眼珠子似的。父債子償,蔡大媽搞事,找她女兒賠償可不過分。
“門都不開,明擺著是沒什麼的誠意的了。行,你不想聊,我就找你女兒聊聊天。我知道她在哪間超市工作。”,楚爸爸佯裝要走。
蔡大媽立馬急了,“誒,別走,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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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萱坐上摩托車,讓師傅把車開到她村子所在的地方。
本以為出來跟蔡大媽幹一場,能讓她心情好點。結果,在對戰的過程中,她卻不自覺地做出了跟秦赫一樣的反應。那種用氣勢壓人的做法,是徹徹底底的秦赫作風。
不管做什麼,仿佛都逃不開秦赫的影響,楚萱簡直不能更心塞。
在村口下車後,楚萱邁著步子快速往家中走去,走進家門才發現秦赫正端坐在大堂裏,在哪兒守株待兔。
簡陋的客廳中,秦赫端坐在沙發上,一身氣度、英偉不凡的他足以讓所有人不由得迷了眼睛,再也挪不開自己那炙熱的目光。
不過,楚萱這會兒可沒有什麼心思欣賞男色。被抓包的她,心神已經徹底亂了。她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反應,就跟木頭人似的,傻呆呆地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