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麵露驚喜之色,未等其他人下去試探,他就命令說:“你們兩個在這裏給我守著,你們三個和我一起下去!”
說罷,李泉就直接跳在了地道中。
“泉哥,你說那陳詩然和陳詩庭會不會把一部分財物也藏在這裏麵?”跟在李泉身後的人望了望這修得流光溢彩的地道,貪心漸起,情不自禁地問道。
李泉其實也早有了這個想法,可他礙於麵子還是沒有直說。
最後,他隻是麵色嚴肅地說:“你忘了咱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了?”
那貪心漸起的男人被李泉這麼一吼,隻好收斂起了他賊兮兮的神色,笑著說:“泉哥,咱們來這裏一次也不容易嘛!尤其是你,真是又費神又勞累的,所以我才想……”
“行了,你小子別貧了,”李泉被手下一誇,他臉上的嚴肅頓時維持不住了,隻得揮揮手說:“有好處少不了你小子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泉和他這個手下的對話完全被外麵守著道口的兩個人聽到了,他們兩望著地道裏美輪美奐的雕金燈座,相互對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跳了進去。
恰在這時,讓他們六個人驚訝的是,原本散發著暖黃色燈光的地道,居然一瞬間黑了下來!
“怎麼回事!”李泉最先叫出聲。
那兩個最後跳進來的人也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們兩在黑暗中沉默了幾秒,便攥緊了手中的鐵棍,朝著李泉他們走了過去。
僅僅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地道中就傳來了接二連三的慘叫……
“周持,你小子居然騙我!”過了好一會,李泉突然顫著聲吼出了這句話。
周持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無由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他吸吸鼻子,輕輕皺起了眉頭。可沒過一會兒,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裏麵的,你給我安分點,少搞什麼幺蛾子!”外麵的看守聽到周持的笑聲,眉頭擰起,朝著周持就吼了一嗓子。
周持被吼,非但沒有生氣,他的笑聲還越發大了起來。
外麵的守衛聽著周持囂張的笑聲,氣得手直癢癢,卻又不敢進去。
過了好一會,周持才戲謔地說道:“哎外麵的,我說你看著李泉帶著其他人去取財物,心裏很不爽吧?啊?”
外麵的守衛一聽這話,眼睛頓時瞪大。
可周持並沒有給他多餘思考的時間,就又說:“我說你怎麼這麼傻?那幾個人都搶著要和李泉去搶陳詩庭藏下的金條,你小子還傻得可愛,要在這裏守著我!哈哈!”
話剛剛說完,周持又笑了起來。
“你胡說!泉哥明明是信得過我,才讓我守在這裏的!”外麵的守衛臉色噴紅地辯駁道。
周持像是聽了極大的笑話一般,說:“喲,你還真是會解釋啊,那我問你,要是他重視你,為什麼不帶你去分財物?”
沒有等那守衛開口說話,周持忽然用極其魅惑的聲音說道:“聽我的,我帶你去取那些金條,聽我的,我帶你去取那些金條,你再也不用整日看人臉色混日子了……”
周持這宛若悅耳琴聲的聲音飄出去之後,外麵忽然安靜了下來。
他挑挑眉頭,眼底飄過一抹喜色。金葉辰,李泉,你們以為不讓人進來看我,我就不能催眠了嗎?
原來周持剛剛和看守他的人不停地說話,其實就是為了擾亂看守人的思緒,然後趁虛而入,用他的不平靜的欲望抓住他內心深處最需求的東西,把這個心誌不定的看守人催眠掉。
“進來,幫我把鎖鏈打開。”見催眠成功了,周持便毫不客氣地命令了起來。
很快,被周持催眠了的守衛就呆若木雞一般走進來,十分機械的把周持手腕上的手銬打開了。
周持晃動著他由於被懸掛時間太長,而有些酸痛的手腕,悠哉地吐了一口氣。
“去距離最近的地方,幫我取套你的工作服來,然後再把你的車鑰匙取來。”周持看了看外麵漸漸黑下來的天空,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準備換上這些人的衣服再走。
沒過一會兒,守衛就幫著周持把衣服和車鑰匙取來了。
周持飛快地換好衣服,他還不忘把看守人的工作牌取下來,掛在了自己的胸口前。
“行了,你現在去外麵站著,不準亂走。”周持最後還不忘記給看守人發出保障他安全的命令,說完了,他才飛快的往外麵走去。
“什麼人,這麼晚出去幹什麼?”周持一路上躲躲閃閃,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阻擋,可他把車開到門口時,卻被金葉辰安排的守衛給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