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心來到了家門口,胡鳳霞走出門來,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多不好走啊。”胡可心說:“沒事。”這個時候,胡禮堂也走出來,看了看,就又屋去了。都回到了屋裏,胡鳳霞摸摸胡可心的手和臉,說:“多涼啊,快上炕。喝酒了,趕緊兒躺下,睡一會兒。”胡可心果然是喝酒起的作用,說:“我躺一會兒。”胡鳳霞趕緊兒拿上枕頭來,又把被子順到炕上。看胡可心睡了,胡鳳霞對胡禮堂說:“把電視小聲點兒。”她自己就去把電視調到小聲了。胡禮堂說:“關了吧。咱也睡覺。”胡鳳霞順手就關了電視,上炕睡了。
胡可心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渴醒了,就起來喝了口涼水,然後又睡了。剛一閉眼睛,就聽見門響,一看,是胡德貴來了,胡可心就又起來了。胡德貴到了胡可心跟前,小聲說:“你上狐仙姑那去了嗎?”胡可心說:“我倒忘了。喝了點兒酒,到家就睡著了。”胡德貴說:“我怕你忘了,就來提醒提醒你。我走了,你趁天亮之前就去吧。”胡德貴說完,就先出了屋。胡可心說:“我馬上就去。”說完,胡可心穿了衣裳,就出了門來。剛一出房門,就有一股力量,將他抓起來似的,一扔,胡可心就晃晃悠悠的飄飛起來,一直到落地,仔細一看,是王巧兒的家門口,心才落地。
胡可心往院裏一看,隻見王友治站在大門口。胡可心說:“大哥,你在等我呢嗎?”王友治說:“是啊,你叔叔叫我等你的。我都睡著了,他來了,就叫我起來,說你來了。我就在這裏等你啊。”原來,胡德貴叫醒了胡可心,就來叫王友治。果然,王友治就會到了胡可心。胡可心向王友治鞠了一躬,說:“今天,幸虧大哥幫忙,要不然,我還進不了你們的院了呢。”王友治說:“那是不可能的。這件事的出現,也是一時的。走吧,先到屋裏。”說完,就往屋裏讓。胡可心說:“大哥,現在正是半夜的時候,嫂子孩子們都睡了,就不要屋去了吧。我來的意思是,你請來狐仙姑,我對今天對她的不恭當麵表示道歉,狐仙姑掛懷,我們以後就不方便了。”王友治說:“你這樣想也對。大家見個麵,熟悉了,對以後有好處。”於是,王友治禱告說:“狐仙兒狐仙兒,你來。有朋友來相見。”禱告完畢,就覺得有香風襲來。就在他們的麵前,站立著狐仙姑。胡可心見了狐仙姑,行了一個禮,說:“我今天與狐仙姑衝突,是我一時昏聵所為。我叔胡德貴知道了這件事,把我說了一頓。我明白我錯了,特地來向狐仙姑請罪,請狐仙姑發落。”狐仙姑看胡可心敬禮認錯,說:“我當時並不知道你是王家的上門之且兒,我理應保障王家。你如果不怪,也是明理的人。我自然不怪你的粗魯。幸虧我有修行,要不然還要被你欺侮了。你能從這件事情理領悟道理就好,且不可胡亂用武。”王友治說:“年輕人火氣大,一時莽撞也是有的。”胡可心說:“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狐仙姑說:“這就好。男人尤其向女孩兒子動手,這可是一等沒有禮貌和修養的舉止。以後你既然與王巧兒要好,可不許與她粗魯。”胡可心點頭說:“絕不可能。不會有那樣的事的。請大哥、狐仙姑原諒我這一回,我必然以好換好,恭敬大哥和狐仙姑,善待巧兒。”王友治拉住胡可心的手說:“這就好。這就好。”胡可心又對狐仙姑說:“狐仙姑,以後隻要有用得著我的時候,隻喊一聲,我就立馬到。我要和狐仙姑在一起。”狐仙姑說:“那我可就謝謝你了。我是王家的保家仙,你是王家打的姑爺子。我們都是王家的客,理應團結的。隻是,你為了這件事,什麼時間都可以說的,何必這樣晚還來呢。”胡可心說:“我是個心理存不住事的。”王友治笑著說:“這回話也說了,心也就放下了。天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狐仙姑也說:“你叔胡德貴,我們也有好感。你回去見著他,替我帶好。”胡可心說:“一定,一定。”說著,胡可心就想走。隻聽得不遠處有爽朗的笑聲,說:“我都聽見了,有話說在當麵好了。再說,我侄兒來,打攪了兩位,我過意不去。天也涼了,我請你們喝兩杯去。”順著聲音看去,看見胡德貴坐在馬車上,看著他們。狐仙姑說:“你怎麼在那裏,不到這麵來?”胡德貴說:“你們在說話,我過去影響你們說話。-------我看你們說完了,走吧。上車。”王友治笑了,看著狐仙姑說:“別客氣了,咱們去吧?”狐仙姑笑了起來,說:“瞧怹們爺倆兒這樣客氣和熱情&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可是到哪裏去呢?”王友治就看著胡德貴。胡德貴說:“還是原來的老地方,怎樣?”王友治說:“好吧。”胡可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家又興奮又高興,一起上了車。胡德貴將鞭子一揚,喊了一聲“駕”,那馬就騰空而起,絲毫沒有聲響,就像羽毛在疾風中一樣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