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死吧,我隻是教訓一下這個不懂禮數的小輩而已,你看這麼多長輩都在,我怎麼能總從他胡作非為呢!”韓忠豪先是將周圍的人們抬了出來。
張虎嘯雖然很詫異今天韓忠豪的態度,但當他的目光掃向四周的時候,也隻有輕笑了,雖然這其中有幾個拿得出手的老家夥,但是在自負的張虎嘯看來,無所謂。
“張賢侄,的確這個叫喬天辰的小子很多不懂禮數,該教訓。”這時候一個坐在最前方桌子上的老者站起來,對著張虎嘯說道。
“嗬嗬,周叔,你怎麼又有空來這種地方花天酒地啊!怎麼最近清閑了?”張虎嘯看了那個老者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你韓忠豪就想讓這幾個家夥壓住自己?那你就太小看我張虎嘯了,“周叔,你體弱多病,就別攙和我的家事了!”
那個被叫做周叔的老人歎息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他已經料到了以這個張虎嘯的性格是不會買自己的臉的,除了歎息,他再也不能說什麼了,人家都說是家事了,那就坐這看吧。
槍打出頭鳥,有了周佬這個先例,其他的人也就都默默的沉寂了,他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做好自己的觀眾角色比較好,張虎嘯的暴脾氣那圈內可是中所周知的,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寧願惹上真猛虎,也不要惹上張虎嘯。
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疑問,這個喬天辰到底與張虎嘯是什麼關係,張虎嘯居然能出現在這這裏!
“張兄,您今天能來我的生日宴會,我感覺到很榮幸,你的到來也會是這裏蓬蓽生輝……”
“我不是給你慶祝什麼生日的,我也沒那個興趣和時間。”張虎嘯很直白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韓忠豪留麵子。
“那張兄現在過來是為了什麼呢?”韓忠豪不甘示弱的反問道。
“明知故問!”張虎嘯冷哼一聲,“你難道沒看到這個小子開的是誰的車麼?你這是在踹他,還是在踹我呢?”
“這話嚴重了,我怎麼敢踹您呢?”韓忠豪輕笑著,帶著一絲諷刺的意味,“別說是踹您了,燕京城有多少排著隊給那你舔鞋的呢!雖說我沒有去排隊,但也是遇到您這尊大神就會退避三舍自保的人啊!”
“不想跟你廢話。”張虎嘯還沒功夫跟他打算什麼口水戰。
有些明眼的人在聽到張虎嘯的話至之後派人調查了一下,那個喬天辰那開的是什麼車,直到他們得知是那輛老爺車之後,才恍然大悟的一頭冷汗,這個喬天辰,果然不簡單啊!多虧自己一直處於觀戰狀態。
“那張大隊長想怎樣?”韓忠豪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問道。
我去!你這是什麼德性!
張虎嘯看著他那欠揍的表情就來氣了,你丫韓忠豪算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你都能翹起尾巴了!
“我想怎樣?你把我們張家的女婿打殘了,你說我會怎樣?”張虎嘯大笑,狂笑,他的笑聲似乎要震破在場所有人的耳膜,似乎要將這個宴會大廳給炸開。
張虎嘯獨有的虎嘯,的確是‘虎嘯’,他每次爆發出這種笑聲的時候就預示著,這頭猛虎發怒了,他要吃人了,即便是你現在服軟磕頭認錯,那也是無濟於事的,張虎嘯的‘虎嘯’一出,就像武俠世界的有個飲血劍似的,此劍一出必定飲血!
聽到這個笑聲,夏子琦笑了,張豔也默默的閉上了雙眼,而黃鶴一鳴仍舊是一臉茫然,她還停留在張虎嘯那句‘張家女婿’的話中,沒有走出來。
喬天辰是張家的女婿,那她算是個什麼?
而又是哪個張家?
張豔麼?
從張豔的深色中就能看出,這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就是她搬來的救兵,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她一直在問著自己,現在自己算是喬天辰的什麼!
在這個緊張的氣氛中,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張虎嘯那個偉岸霸氣的男人身上的時候,黃鶴一鳴悄悄的隱退了,帶著忍不住的淚水,她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緩緩的退了出去,走出這個王府酒店,一路向著漆黑的夜中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去哪裏,但是她一可以不想在那個大廳停留了,雖然她更加愛的擔心喬天辰的個人安全,但是有張豔在那裏,喬天辰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了,她給不了自己一個繼續待下去的理由,腦海裏總是徘徊者那個男人,霸道的那句話:你把我們張家的女婿打殘了,你說我會怎樣?
她必須要離開,一點都不能停留!
兩行清淚,一顆破碎的心,一個消瘦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