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次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一波一波的湧出無線的驚喜,誰也沒有想到參與砸車事件的人,莫名的就死了兩個。
死的還都是韓忠豪的人,這似乎在預示著兩個可能性,其一就是韓忠豪被徹底的冤枉了,其二就是像喬天辰所說,他在殺人滅口。
實情是怎樣,誰也不知道。
喬天辰似乎能確定,這人肯定不是蔡包啥的,再者說自己也沒有安排這個橋段,所以說這其中還存在著第三方,也有可能是韓忠豪自己下的手,但是無論怎麼說,鬧出人命,無論是對那一方,都是不是好事情。
到底是誰在暗中促使這一切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發展呢?
知道現在喬天辰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他能所左右的了,似乎暗中有個無形的推手,在將事情一步步的逼到風口浪尖,推到高潮,再高潮……
這時侯夜色象陰霾一般迫近起來,濃重起來,仿佛黑暗隨著夜氣同時從各方麵升起,甚至從高處流下來。
四周的一切很快地黑暗起來,寂靜起來,隻有鵪鵓偶然啼叫。
一隻小小的夜鳥展著柔軟的翅膀,悄然無聲地低低飛翔著,幾乎碰撞了這一群人,而後又連忙驚慌地潛向一旁去了。
四周的燈光朦朧地發白,而整個夜空,陰沉的黑暗形成巨大的團塊升起來,越來越迫近了。
所有人的喘息聲凝滯的空氣中發出鈍重的回聲。
蒼白的天空又發出暗藍色,但這回是夜天的藍色了,星星在天空中閃動著。
一切的一切都沉寂在這死亡的突變之中。
“不要再搞些無所謂有沒有的借口和理由了,我隻看結果。”張虎嘯似乎是沉不住氣了,冷哼一聲,直視著韓忠豪說道,“無論怎麼說,你承不承認,這件事情你有責任!”
“我承認,但是……”
“沒有但是!”張虎嘯厲聲說道,“我隻看結果!”
在一個鐵一般的軍人眼中,沒有繁瑣,隻有簡單的生與死,戰場上,隻有這兩種可能,要麼生,要麼死。
僅此而已。
“我感覺車被砸了,修修就可以了,難不成車玻璃要賠上人命吧!”突然夏子琦走了出來,帶著婉轉而典雅的氣質,對著張虎嘯說道,“喬天辰還有你!你就是不讓我省心,人家砸了你的車,你不會砸回去啊!現在都出人命了,我都有點驚慌了,要不然咱們就這麼算了吧!”
“不能這麼算了。”柳雅居然也上場了,那是然若女神般的容貌和氣質,“有人命,那就證明著其中必定會有陰謀,一個車窗就能出現兩個人死亡,那就預示著這個車窗,不僅僅是個車窗。”
柳雅的一席話似乎很有道理,有很深奧,有些人聽的雲裏霧裏。
喬天辰雖然震驚這個時候柳雅為什麼會展出來,但是他更加的疑惑,那兩個人是誰殺的!
而那個殺人者的目的又是什麼,即便不清楚殺人者是誰,但是他也必須要搞清楚,那個神秘的殺手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是敵人還是戰友。
這是尤為重要的。
張虎嘯看了夏子琦和柳雅一眼,對於這個兩人他並不陌生,似乎他們都與喬天辰那個小子有關係,張虎嘯對於喬天辰的一切還是很清楚的,她知道柳雅這個柳家的千金和自家的張豔一樣,似乎都是這個小子的紅顏知己,而那個夏子琦卻一隻在以喬天辰準嶽母的身份處處幫助他。
張虎嘯特也不是傻子,他也能看出來,這幾個人都在幫助喬天辰,這兩個人女人似乎不言而喻的站出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想激自己。麵對兩個女人的戲,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隻感覺無趣,他現在最在意的還是象征著張家榮耀與尊嚴的這輛車被砸了。
當初他之所以同意把這輛車給喬天辰開,那是因為他很看好這個小夥子,他的想法是給他看那個靜安區發展,他是在驗證在這個小子得到這兩一個猶如尚方寶劍的寶物之後,會有怎樣的表現。
如果他張狂的到處彰顯欺善做惡的話,那必然是喬天辰的終結,如果他能坦然的接受這一切而又憑此能有所作為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也就順理成章的被張家所接受了。
在張虎嘯看來,兩個人在一起要有女高男低的現象的話,那是很悲劇的,最終的接過也必然是悲劇,既然張豔挑選了這樣個男人,那張虎嘯認為他有義務側麵的幫上一把,而之後就看喬天辰自己的能力了……
但是事情的發展,仍舊不會按照預先的想象,自從這輛車給了喬天辰之後,卻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似乎這輛車的震懾力,遠遠沒有張虎嘯想象的那樣。
直到這一次車被砸,徹底激怒了他,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這個車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