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眼看著玉軒墜下山崖,卻無能為力,楓兒情緒激動,人直接暈過去了。
“汪…”阿夜看著楓兒倒地不起,焦急地圍著楓兒轉圈。玉軒的消失讓阿夜有點低落,看著楓兒這樣又更著急,隻恨自己是隻犬,不會講話,不能安慰楓兒,隻能像這樣陪在他身邊,默默守護她。
玉軒在極速下落中,不停的試圖用手抓住峭壁上的山石或樹枝,但凸起的一點山石根本經不住下落的趨勢。在快到地麵的時候看見一根樹枝突出,玉軒快速抓住樹枝,眼看快折斷的時候身體停了下來。
“呼…”玉軒輕輕呼出一口氣,先想辦法從這裏下去再說吧,想想剛剛楓兒的樣子玉軒十分擔心,更何況她還懷著孕呢。
玉軒還沒想好怎麼下去呢,“啪”這根單薄的樹枝就斷了,玉軒直接摔掉地上,昏迷不醒。
傍晚,夕陽西下,阿夜看楓兒仍未清醒,不停的用鼻子碰了碰楓兒的臉,但是楓兒沒有任何回應。阿夜看著天就要黑了,入夜後會很冷,楓兒的身體實在不適合在這個地方。
阿夜急得團團轉,實在沒法子了。阿夜咬著楓兒的衣服把楓兒伏在自己背上,好在阿夜身體高大,不然都不一定背的動。但阿夜又擔心楓兒肚子裏的孩子,所以隻能慢慢的壓低身體,小心翼翼的向回家的路走去。
“軒哥哥,不要,不要…”楓兒趴在阿夜的背上迷糊的囈語,眉頭緊皺,額頭滿是汗珠。
“嗷嗚”阿夜輕輕吱唔一聲,看楓兒沒醒又繼續走了。
當阿夜到家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阿夜輕輕的把楓兒放在床榻上,蓋上被子,自己趴在床邊守著楓兒,望了眼昏迷不醒的楓兒不知怎麼辦,眼裏盡是悲傷。
楓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猛地坐起,掀被就要去下床,可能身體還是很不舒服,頭突然眩暈,差點摔倒。
“汪…汪…”阿夜站在楓兒身邊抬頭看她,眼睛裏盡是著急的神色。
“阿夜,軒哥哥呢,昨天是她送我回來的嗎?我要去找他…”楓兒說著扶著牆慢慢向外挪去。
“嗷…”阿夜顯然是很不讚同,楓兒現在的身體哪裏也不適合去。阿夜咬著楓兒的衣角不鬆口。
“嗚嗚,阿夜,你放開我,我要去找軒哥哥,昨天一定是我在做夢,軒哥哥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摔下涯去呢,不會的不會的,他現在應該在廚房做飯吧,我要去找他……”楓兒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堅持要向外走去。
“阿夜,軒哥哥他怎麼能不要我了呢,嗚嗚…,他說過要護我一世的,他怎麼能先離開了呢,我們的孩子甚至還沒有出生,沒有見上一麵,名字都還沒有取,怎麼能說走就走了呢,阿夜……”楓兒跪在地上大聲哭著。
“阿夜,怎麼辦,我以後要怎麼活,好難過,心好痛啊,怎麼辦,我要不能呼吸了,啊……軒哥哥…”楓兒哭的聲嘶力竭。
“汪汪…”阿夜著急的想安慰楓兒,卻口不能言,隻能舔舔楓兒的臉以做安慰我,其實阿夜心裏也非常難過,耳朵都耷拉下來了,但是楓兒還在,它不能讓楓兒及小主人也出事。
哭累了,楓兒卷縮在阿夜的懷裏睡著了,阿夜保持一個姿勢,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吵醒楓兒。想著楓兒已經兩天沒怎麼吃過東西了,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以前玉軒在,現在它要擔起照顧楓兒的責任。阿夜決定明天去抓些魚什麼的回來給楓兒補一補。
清晨,楓兒一早醒來就坐在床上發呆,不知想些什麼,眼睛紅紅的,時不時摸摸肚子。阿夜看楓兒醒來沒有什麼異常行為,就出門捉魚去了。
“軒哥哥,軒哥哥,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好呢?你都沒來得及給他起名字…”楓兒小聲地嘀咕。這連續兩天不吃不喝已經把楓兒折磨的不成樣子了,麵色蒼白,雙眼紅腫,身體瘦了一大圈。玉軒的離開對楓兒的打擊太大了,楓兒心裏仍然不能接受玉軒的離去,現在處於一個自我封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