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哥哥,你來了怎麼不找我啊。”
煙雨樓裏的女人穿的都差不多,來人裏麵穿了一件繡著黃色菊花的肚兜,外麵是緋色的紗衣,下麵隻穿了一條褻褲,每走一步,可以看到雪白的藕臂和大腿。
那人見到柳逸風就像是蜜蜂看到了花粉一般,飛一般的撲到他的懷中,整個人躺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露出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你幾天沒來找我,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委屈的就像是個等了丈夫幾十年的怨婦。
“我怎麼會忘記我的小菊花呢,你可是煙雨樓的頭牌啊。”
柳逸風勾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名喚小菊花的女人長了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秀氣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因為男子的這個動作激烈的顫動,遮擋住了眼底那無限的興奮和虛榮,嘴唇嫣紅,下巴微尖,但就看著她的側臉,竟和慕雨有八分的相似。
“你真壞-”
那女人想將頭埋進柳逸風的胸膛,卻受到了阻力。
“你現在才知道嗎?”
話剛說完,柳逸風便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肢,兩人消失在燈火璀璨的走廊。
慕雨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太陽西沉,月亮已經升了出來,她的兩隻手緊緊的交纏在一起,手心有些冰冷。今晚,她穿的還是還是那件繡著牡丹的堵頭肚兜和那件緋色的紗衣,燭火在風中搖曳,曲線玲瓏,賽雪的肌膚若隱若現,誘人犯罪。
“小美人,是在等我嗎?”
長長的指甲嵌進了肌膚,岑出了鮮血,慕雨卻感覺不到疼痛,對著月亮,閉上了眼睛,摸了摸頭上的朱釵,笑了笑,數秒後,眼睛睜開,臉上的焦急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的鎮定和坦然。
“你以為呢?”
慕雨回頭,嘴角揚起,臉上帶著笑意,挑了挑眉梢,三分的笑容,七分的高傲,月亮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灑在慕雨的臉上,慕雨的臉上化了妝,隔了這樣一段距離,根本不能發現她左邊臉上的傷痕。
她本就生的極美,這樣高傲的笑容帶著幾分的疏遠,嘴角的笑容在月光的籠罩下更是添了幾分神秘的感覺,一身緋衣,就像是瑤池上的玫瑰仙子,不可方物,美的讓人覺得窒息。
慕雨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年約三十,四四方方的臉,眉毛倒是很秀氣,眉眼透著精氣,一看就知道是在官場爬摸滾打的人。
男人看著她,那樣子忽然讓慕雨想到看到骨頭的狗,恨不得將食物吞入腹中。
“媽媽說你是煙雨樓的貴客,說是照顧好了你,保證我能吃香的,喝辣的,這話就是媽媽的一麵之詞,我不信。”
慕雨睜大眼睛,睫毛長長的,一下一下的顫動,那樣子要多天真有多天真,看的人心裏癢癢的,恨不得化身喂狼,衝上去將這小白兔撲到了。
“小美人,你媽媽可沒說錯,隻要把我伺候好了,你想要什麼沒有。”
“哦?”
慕雨的眼神有些懷疑,這個地方,她以前並不曾聽過,簡直就和黑店沒什麼兩樣,那幾個綁匪將自己綁來了以後想都沒想就送到了這個地方,而且那幾個劫匪很有可能和官府的人扯上關係,這家青樓的背後肯定有人撐腰,自己白天才來,晚上便有人貪戀自己的樣貌想占自己的便宜,可見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在這個地方一日,早晚她都能逃出去的,以後的日子不管,隻要哪個人碰了自己,她一定會讓這家店在皇城消失。
“我可是這家店的幕後的老板-”
慕雨心下了然,暗道,果然,自己猜測的一點也沒錯。
“司徒錦聽說了嗎?”
慕雨愣住,這人居然就是司徒錦,三年前的她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卻突然見得到了上官昊的賞識,甚至成為他的女婿,想必現在也是平步青雲,這件事上官昊知道嗎?
傳言說,上官昊這人性貪財,難道堂堂的三朝元老,滄瀾的頂梁柱,也會因為錢財做出這樣違法亂紀的事情嗎?
司徒錦邊說邊邊走,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
這樣的事實,慕雨有些難以接受,好像隻要自己和上官昊家扯上關係的人碰上就不會有好事,這都怪了那個男人,朝廷居然有這樣的大蛀蟲,要是他在聖明一點點,強勢一點點,也許那些人也不敢這麼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