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剛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吧?”蘇若漓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自己剛才是想到了什麼東西才讓青兒出去的吧?是…對了!是命中注定這句話!
自己在穿越前的那片黑暗裏,似乎聽過豆腐說過一句“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這句話,而且剛剛在淨室裏,那個神秘人似乎也說過這句話。當時自己並沒多想。但現在再仔細想想,這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聯係的吧。還有,自家鸚鵡那天那麼反常,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吧!
想到這,蘇若漓趕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摸黑走到書案前要寫東西,以前自己隻要有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是要寫小說的時候,就會在紙上寫下各種線索情節,然後按照所寫的一一推理,這樣就會簡單多了,而且一目了然。但是她忽略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她不會寫毛筆字……
蘇若漓一臉懵比的看著書案上的毛筆和墨。自己小時候,父親也教過自己怎樣寫毛筆字。開始還蠻有興趣的,但到後來,自己一寫不好,就會被父親用戒尺打手心,結果她就對寫毛筆字產生了恐懼感。再後來,哥哥拿著獲獎的書法作品和她顯擺,她就會心虛的把自己潦草的字跡藏個嚴嚴實實,然後被發現,再然後被混蛋老哥上交給父親,再賞自己幾戒尺。就這樣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她對寫毛筆字越來越恐懼,以至於一看見毛筆就害怕。但奇怪的是,如果是畫畫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但隻要是寫字就害怕。
蘇若漓緊張兮兮的點燃案前的蠟燭又用書擋住光,以免被青兒發現。“額滴個涼嘞。”她顫抖著爪子,不情不願的抓起毛筆。注意!是抓,就像是小孩抓不會用筆,就一把抓住的樣子。狠狠地在磨好的墨上沾了幾下,撈過桌上的宣紙就開始…瞎劃…
等她放下手中的筆時,那根可憐的毛筆上的毛已經掉了大半,剩餘的幾根還像掃帚似的亂七八糟的散著。這要是讓她父親看到了,嗬嗬…兩隻手都不夠打的。連帶著屁股也得被打開花。
再看那張紙,滿篇的鬼畫符。就連蘇若漓這個“創作者”也是一臉懵比。這…是個什麼鬼?
蘇若漓隻好把那張紙搓成一團,換另一張紙和筆。繼續“創作”。
就這麼禍害了近十張紙後,她崩潰了。這麼這麼難啊!蘇若漓放下筆,平複了一下心情。“加油,你可以的。畫畫都辣麼好,寫字算什麼!”
蘇若漓再次拿起筆,像畫古畫一樣,小心的沾墨,落筆。再想想父親教自己時的樣子,照葫蘆畫瓢的描寫著。好不容易寫下了個正常點的字,但也是歪歪扭扭,卻比之前的好了許多。就這麼生生花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寫完了半篇紙。到了最後蘇若漓直接用手指蘸墨往紙上劃。還弄得衣服上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再看那紙。仔細瞅著,也好歹能看清個大概。上麵寫滿著她出事那天的日子,大概時間。黑暗裏豆腐所說的話,還有青兒告訴自己的關於西丹的事的大概,自己做的夢,還有那個神秘人的話。如此種種,她所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事不簡單…靠,這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