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娘的都不容易,擔心了嬌娘懷孕,還擔心元娘和玉娘如今都沒有好消息傳來。那兩孩子也是敏感的,說不定心裏又會多想了。
事實上,玉娘聽說嬌娘懷孕後,心裏更不是滋味。比自己小的妹妹都要當娘了,而自己、、、、
那個小女人都要當娘了!王博更不是滋味。憨憨的三哥居然能、、、、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對了,聽說他走丟了。這人還能走丟!去年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今年想要再問,卻成了無頭事了。看來,也隻能成為壓箱底的寶貝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何年何月才能詢問到想要的結果。
京城的臘月底,四處洋溢著節日的氛圍,此時街頭商家更是準備賺個滿盆滿缽。果然到了京都才知道官小,王淵曆來知道京都每一個不起眼的商家背後都有一個惹不起的後台。雄心壯誌的出來,近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沒有落腳,王淵有幾分惆悵了,在小妻子麵前誇下的海口,也不知道能不能兌現。此時的她,又在家幹什麼,邊想邊抬腳走進了客棧。
“徐公子,今天怎麼樣?”店小二很熱情,特別對這種落魄的書生秀才之類的人更勝。用掌櫃的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他哪天就發達高中了呢?在人落魄的時候扶一把,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日後定有大收獲,這叫低級投入高效回報。雖然眼前的年輕人說是來京城尋求發找的,沒有金鋼鑽是不敢攬玉器活的,這人沒兩把刷子怎麼敢上京都。
“果然是寸土寸金,尋了兩三個鋪子,價格沒談下來!”王淵笑笑:“看來明天還得繼續尋找!”店小二口中的徐公子正是自己。到昌州後,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了一個路引,開具的名字是徐家溝徐富貴之子徐洋。之所以借用徐家的名頭,那是因為徐家也就是一個小小員外,沒人會在意多多少少的一個人。而王家,如果在京都做大了,有心人一查起來,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一扯就是一大堆。
“不急不急,這尋鋪子和姻緣一般講究緣份!”店小二能說會道,熱絡的和王淵拉著家常:“城西住貴人,城南住富人,城東住窮人,城北住外人,看徐公子想做什麼人的生意,就往那些方向尋鋪子最合適不過!”
“多謝小哥指點!”要做什麼樣的生意王淵一直沒個頭緒。尋了個機會說走就走,身上沒帶銀子就典當了玉扳指,錢就如米缸裏的米,天天舀那麼一點點,又沒個來源,很快就要沒了。再不想辦法,連過年都沒法過好了。王淵對店小二道了謝就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