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奔馳全球限量款出現在大街上,車子保養的非常好。亞光麵的質地,打蠟十分考究。汽車呼嘯而過,引來眾人目光。何等氣派?何等讓人羨慕?
“真是好車啊!我男票什麼時候送我這輛車,我就不找別的男人了。”路邊坐在咖啡館離地窗前的女孩欣羨的說道。
“做夢吧!你知道車裏坐的是誰嗎?”另一個女孩回答。
“誰啊?”
車裏坐的不是別人,他,就是東方家族的大少爺——東方睿。現在,他正要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
白天的皇城在白天是不會營業的,但是今天的皇城格外的熱鬧。
因為這裏來了一個人,一個東方家族的老朋友。
這個人,同樣也是皇城這間豪華夜總會的大股東。此時此刻,他正在皇城地下的包間裏麵坐在鱷魚皮沙發上,卷起鈔票,享受著放在琺琅質茶幾上的三刀k粉。
這個包間裝修的十分考究,無論白天還是黑夜,皇城從來不會輕易將其打開迎賓。隻有非富即貴的人才能有幸來到這裏享樂。
粉雕玉砌的牆壁上有著春宮圖的暗紋浮雕,房間顯得異常寬敞,連房間中央的vcr都是鑲嵌著金邊的。
如果尋常百姓置身其中,必定什麼都不敢動。生怕把這房間裏的一草一木都動壞。因為隨隨便便的一個酒杯都足夠工薪階層奮鬥個一年半載。
多麼奢華的房間啊?處處都能讓人想到鈔票,處處都能讓人想到銅臭。
而今天在這個房間裏揮霍時間的人,更讓這個房間顯得惡心不堪。成打的鈔票,成袋的k粉和海洛因。鱷魚皮的沙發上,他在穿著妖嬈的男孩中間吸食著k粉。、
那些穿著妖嬈的男孩們多數已經神誌不清,他們有的傻愣愣的笑,有的正在隨著房間裏充斥的音樂搖頭,有的在抱著鍍金的垃圾桶嘔吐。而這些,都不是重頭戲。
“來啦!老大!”一個穿著粉色西服的人走進來。帶來了兩個保鏢打扮的黑西裝男人。
那兩個黑西裝的男人抬著一件大體看來是馬鞍子狀的重物,這件重物,如果是讓女孩子看到了,肯定會當場羞紅了臉——
那是一件古老的刑具,在明朝,那是東廠專門用來讓女犯人遊街的刑具。
這件刑具有一個特別齷齪的名字,叫做“木驢”。
說是木驢,這件東西當然是木頭做的。
在這個木頭做的馬鞍子中間,有個男性生殖器形狀的木頭棍。
而今天抬來這件刑具的目的,正是要取悅那坐在鱷魚皮沙發上的“老大”。
那老大看到這件刑具,就抬起了頭,呈現出了一張白皙的麵龐。
他是個歐洲人,有著堅挺的鼻梁,突出的顴骨,棱角分明,也算得上是個歐式美男,隻是他的左臉上,有一個十字形的傷疤。棕色的瞳仁裏麵寫滿了好奇和呆滯。
那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呆滯,長期吸食毒品的人都會有那樣的眼神,隻是這個人的眼神更加可怕。
似乎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所以什麼都要好好的研究一遍。
那是一種近乎沒有感情的可怕感情,因為沒有感情,他要研究世界上的每一種感情。
而此刻,他要研究的,是痛苦。
隻見他默默的注視了那被放在茶幾前麵的木驢一陣子,一張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緩緩的抬起了一隻手。
站在粉色西服男身後的兩個保鏢示意“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即,從鱷魚皮沙發上拉起了一個神誌不清的男孩。
他們把他雙腿叉開放在了木驢的正上方,那個男孩朦朦朧朧的看著兩邊正拉著他雙臂的保鏢。保鏢卻連看都不看他。
保鏢隻是用毛巾把他的嘴堵住。
歐洲男人擺了擺手,兩個保鏢瞬間按住了男孩的肩膀,男孩就正正當當的坐在了木驢上麵。
一聲慘叫,撕裂了房間裏的音樂聲。坐在沙發上的男孩們紛紛看著坐在木驢上的男孩,發出陣陣嘲笑。他們似乎並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將一個個的坐上去。
而坐在鱷魚皮沙發中間的“老大”卻沒有笑。
他隻是呆呆的看著,不動聲色。他慢慢的歪了歪脖子,依舊充滿好奇的看著痛不欲生的男孩。
那男孩瞪大了眼睛,睚眥欲裂,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已經傳遍了五髒六腑。毒品讓他擴大了對疼痛的官能刺激。他哀嚎著,慘叫著,兩旁的保鏢卻依然不見收手。他們依然不停的把男孩的身體往下按。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男孩塞著毛巾的嘴含混不清的吼叫著。
“殺了我吧!”男孩的聲音被淡化在了房間裏重節奏的音樂中。
他,暈厥過去了。
坐在沙發中央的老大看了看手表,然後從茶幾上推出一疊鈔票。
粉色西服男笑著點了點頭,“30秒,一百萬現金小費。拉下去!”
兩個保鏢點點頭把軟癱在木驢上的男孩拉起,木驢上已經留下了血跡。保鏢把男孩帶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