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嚎劃破了也的寧靜,這是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夜。似乎月亮都要被這血腥味汙染的血紅。
在皇城夜總會的戰團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寒舟已經快要筋疲力盡了,他手中沒有槍,他從來也不用那樣的武器。
他生下來的使命就是要保護東方玦,所以他早就把自己鍛煉得銅皮鐵骨。他堅信,任何武器也不如他的一身功夫。
他生平未逢敵手,甚至在東方家族傳說,寒舟的身手不亞於東方玦。
此刻,他正站在一張人臉上。他插著袖子,金雞獨立踩在賽格保鏢的臉上。那氣態瀟灑極了。
他隱隱發力,身體如重千鈞,硬生生的將他腳下的這名保鏢踩倒,保鏢的腦袋也硬生生的砸在地上,頓時氣絕身亡。
他身旁的敵人殺之不盡,但是他這一腳的威懾力,讓那些敵人都不敢再進分毫。
他們都在害怕,眼前這個人能算得上是人嗎?
憑借一雙拳腳就已經打得一群訓練有素,手持槍械的保鏢落花流水。
這個叫做寒舟的男人,在他們眼裏,儼然就是一個怪物。
而寒舟隻有一個信念,就是幫助東方玦殺出重圍。
同樣的,艾娃的信念,也是幫助上官逸殺出重圍。
作為他們的守護者,這兩人早就抱著必死的決心。
砰——
艾娃又打死了兩名保鏢,一槍兩人。
“你是第幾個了?麵癱!”艾娃在寒舟的身旁站定了問。
“第十八個。”寒舟不動聲色的回答,“你呢?花瓶。”
“第十六個。”艾娃不服氣的說。
又有一波保鏢圍了上來。艾娃和寒舟背對背站著,打量著四周。
“好煩啊,”艾娃說,“像蟑螂一樣,打不死殺不盡。”
“那就來多少殺多少,直到他們沒有人為止。”寒舟說完,已經縱身衝了出去。
他主動爭取,來到一名保鏢的麵前,在保鏢還沒有來得及開槍的時候,已經將身子搶到了保鏢麵前不足半步的地方,他手從袖子裏麵抽出來。攥緊拳頭突出中指的第二個指節,正正當當的打在麵前保鏢的胸門上。
胸門受創,保鏢頓時呼吸困難,造成了一段很長的硬直。
寒舟乘勝追擊,將保鏢的手剪到背後,扭轉其手腕,讓俯身蹲下的保鏢槍口衝著他身體的正前方。定定的指向了另一名保鏢。
砰的一聲槍響,寒舟麵前的一名保鏢應聲倒地。寒舟此時還握著那名被他治住的保鏢的手。他一個轉身將那名保鏢擋在身前。
七八個保鏢同時開槍,寒舟身前的保鏢就這樣被打成了篩子。
當槍聲戛然而止的時刻,寒舟也不見了。
那七八名保鏢四下張望,希望窺破寒舟的藏身處。可惜沒有一個人找到。
“在上麵!”
一名保鏢聞聲抬頭,但是迎麵而來的,卻是一隻布鞋的鞋底。
寒舟迅捷的踹飛了那名保鏢,保鏢的身體又飛撞在其他幾名保鏢身上。他們的槍,全都脫手了。
有的保鏢已經掏出了腰間的匕首,向寒舟刺去。寒舟卻毫不慌忙的向身側一閃,保鏢的快刀撲了個空。
寒舟伸手抓住了保鏢的手臂,扭轉,保鏢手中的匕首就直直的插入了他自己的心髒。
與此同時,艾娃也翻飛在人叢之中,她手中的雙槍運用靈活。矯捷的身手讓她無論敵人在自己多近的位置都能開槍射中。
一梭子的子彈打沒了,她平地拔起身形,在空中舉平了雙腿蹬開了兩旁正要夾擊而來的保鏢。然後迅速的按了手槍上的按鈕。
兩個彈夾從雙槍中脫出,她把雙槍拋在空中,又從腰間抽出兩梭彈夾也順手拋了出去。
這時她雙腳落了一下地,又迅速的起跳,伸手抓住了還在空中的雙槍。她交疊雙手,彈夾已經飄在了她懸在半空的身體兩側。伸展雙臂,兩個彈夾就正正當當的插入了她手中的雙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