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曼覺得她的人生正在一步步走向幸福的時候,就在她以為她已經徹底打敗了所有的對手,戰勝了所有的困難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情,無非就是伊曼太腦殘。
城顯要帶著伊曼參加一個宴會,伊曼當時雖然按著城顯的要求打扮的美美的,但是在走進門的那一瞬間,她一不小心就扭住了腳踝,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關鍵是她倒下的那一瞬間,本能地想去找到些支撐物。於是便隨手抓住了迎麵而來的服務員,那服務員手一抖,盤裏的紅酒便盡數傾倒在了伊曼的身上,包括酒杯也砸了下來。
當然,服務員也撲了下來,伊曼整個人都被壓得幾乎昏厥。
然而這樣的事情卻沒有讓城顯覺得心疼,周圍的笑聲讓他變了臉色。他拉起伊曼之後,便冷著臉扔給了伊曼一句話,“我讓小莫送你回去。”
城顯終究還是嫌她丟人了。
回去就回去吧,伊曼倒也沒有真的因此就生城顯的氣。關鍵是此刻顏光辰帶著雲雪來了,雲雪一見城顯,便像個癩皮狗似的粘了上去,還嗲嗲地問道:“哎呀,城哥,你還好吧。”
“城哥,你別生氣,來我扶著你進去。別讓不相幹的人毀了好心情。”
伊曼覺得一股怒氣在心中串燒,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她一把推開雲雪,罵道:“臭不要臉的,誰是你城哥!”
其實城顯本來是很煩雲雪的,但是伊曼此刻像個瘋子一樣,完全失去了理智,讓他丟盡了人。相比之下,他更加受不了伊曼毫無場合的直率。
城顯便皺著眉頭回了伊曼一句,“好了,先回家去。”
伊曼也是個對於感情極其敏感的人,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城顯的厭惡,覺得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意思。回去便回去吧,免得在這裏被人看笑話,被人厭惡。
伊曼還沒走,雲雪便再次粘向了城顯,伊曼覺得心口處的火氣燒的更旺,隻得死死忍住。
城顯的心似乎離伊曼越來越遠了。
“城顯,你真的是變了,你還是我認識的城顯麼。”伊曼的眸子沉了下去,隻剩下滿腹的淒涼,“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城先生了。”
這一句“城先生”一說出口,兩個人之間的聯係似乎便淡了起來。
對於城顯而言,似乎從那日見到“肉絲”的時候,他就開始厭惡伊曼在人前的不知好歹。也是,有哪個男人不愛麵子呢,伊曼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他的麵子,他自然是忍無可忍了。
那天晚上,城顯回去之後,並沒有向伊曼解釋什麼。而伊曼卻也沒有追問什麼。兩個人隔睡各的,盡量避免著不愉快。
事情就這麼風平浪靜地過去了,誰也沒有再提起。然而對伊曼來說,她卻是再也看不透城顯了。
城顯曾經答應過她,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她。但是現在城顯對她卻有了距離。伊曼不想因為這些和城顯鬧,兩個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想好好地走下去。
就這樣,伊曼學會了去寬容,而城顯卻學會了習慣。
伊曼終日忙著婚禮的事情,城顯卻忙著事業,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忽然就由親密變得疏遠起來。
晚上伊曼再也沒有絮絮叨叨地拉住城顯說個不停,兩個人都很累,幾乎是一到夜裏便各睡各的,誰也不多說一句。
這一日,城宏來了,城顯又是一如既往地去辦公了。伊曼看著是城顯的兄弟,便留了城宏吃飯。
下午又因著婧妍姐的事情,就和城宏多聊了幾句。知道婧妍姐最近過得還不錯,伊曼也就放心了。
誰知城顯回來之後便對著伊曼一頓責怪。伊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她試圖問城顯,城顯怒不可遏。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不準和別的男人接觸,你是腦殘還是聾子。是不是我平日裏說的話你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
城顯的怒氣毫無來由,伊曼覺得心裏麵像是有許多的針在紮一樣,但是她沒有和城顯爭吵。似乎從領過證開始,城顯便開始不珍惜這段感情了,而伊曼卻在小心翼翼地維護。
伊曼覺得城顯是有苦衷的,但是什麼苦衷非得是要以這樣的方式發泄出來。如果真是有難言之隱,伊曼可以幫他一起解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選擇過好好解決這樣的問題。
伊曼還是試圖解釋,從而平息城顯的怒氣。
“城宏不是你兄弟麼,你要是生氣,我再也不見了還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