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1 / 3)

曹安民微微一笑,附在曹操的耳邊,這麼這麼一說。曹操驚奇地問曹安民道:“這是真的?”

曹安民又一笑,道:“伯父,我幾時騙過你啊。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隨我去看看啊。”

曹操這時候心裏已是波瀾起伏,表現在口頭上便是語無倫次了:“看看,看看,看看好啊。”

突然,他象從夢中驚醒一樣,厲聲對曹安民說道:“不行!不行!我堂堂一個朝廷正式策封的將軍,夜闖小姐閨房,這成何體統啊。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曹操的顏麵何存啊!”

曹安民仰天一笑,賊眉賊眼地對曹操道:“伯父,你就不要再裝單純了。我曹安民還能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這要玩女人嘛,就不要想那麼多!”

曹操聽他這麼一說,心又動了,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那幅畫上畫的是誰?”

曹安民道:“好象有點眼熟,但是又確實不認識。”曹操道:“那好,你帶我去看看來。”曹安民又是一聲奸笑。

就這樣,兩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貂禪的房外。

曹安民早已在那窗紙上弄了一個洞,曹操俯身從這個洞口往裏麵看去。這是一間典型的小姐的閨房。

那個天生尤物就站在房間中央,手裏拿者一把長劍,正在往貼在牆上的畫像上猛刺。那畫像已經被她刺的稀巴爛,慘不忍睹。

那畫像上畫的是誰呢?曹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腦袋裏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那不是董卓嗎?那不就是自己用盡萬般計策多無法除掉的董卓老賊嗎?

曹操明白了,這貂禪姑娘和那董卓有血海深仇。他猛地又想起一件事來,不禁又陷入了沉思。

曹安民以為曹操想貂禪想出了神,笑嘻嘻地道:“伯父,這你可多看到了啊。眼見得這貂禪姑娘和畫像上的那個家夥有血海深仇。伯父隻要替他把這個血海深仇給報了,她必定感恩戴德。到時候,你這件事勝算可就大了。”

曹安民滿以為曹操會誇獎他的錦囊妙計,沒想到曹操隻是嚴肅地說:“不是這話,你先回去!”

曹安民一頭霧水,道:“這?,怎麼?”

曹操沒等他說完,便發怒道:“這裏沒有你的事,你先回去!”曹安民滿腹狐疑地退了下去。

曹操在猶豫了一陣後,終於打開了貂禪的房門。然而,貂禪卻絲毫沒有感覺到,還在拿劍刺著那董卓老賊。許久以後,曹操覺得實在有必要要打破這死水一般的沉默了,於是他咳了一聲。貂禪猛地驚醒過來,回頭望了望曹操,這個午夜的不速之客。她的驚訝是溢於言表的,然而似乎沒有多大的恐懼。

她對曹操說道:“曹將軍,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啊?”

曹操絲毫不理會她的這句話,開門見山地說:“你和董卓有仇?”

貂禪道:“是的。”

曹操道:“可以說說嗎?”

貂禪“恩”了一聲,便說開了:“家父是關西有名的狂士,精通《易經》,以給人算卦為生。

那是十四年前的一天,家父正在給人算卦,突然衝過來兩路官兵。為頭的一個厲聲喝道:‘你這算命的好不曉事!沒看見我家大爺正在樓上聽歌看舞嗎?你在這裏嚷嚷什麼啊!找死啊!快,快,快換個地方!不然老子可就要動手了啊!’

家父生性梗直,受不了這欺負,當頭就回了一句:‘這叫什麼世道!隻許當官的聽歌看舞,就不準我們小百姓算命看卦了啊!’

那帶頭的一聽,心裏可就火了,喝道:‘你還敢嘴硬!”

說完,便往家父身上揣了一腳。其他的官兵一哄而上,把家父的算命攤子給掀了。

家父一邊護著攤子,一邊道:‘還有沒有王法啊?你們?’那一群官兵全多哈哈大笑,那帶頭的厲聲喝道:‘告訴你,小子!在隴西這塊地盤上,董太守就是王法,他要你死,你就得死!’說完,又是重重的幾腳。

父親是個文弱書生,哪裏經得起這幾腳呢。當時就暈了過去。

我們家那鄰居當時也在場,趕忙跑回來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娘。

我娘好不容易央動了村裏的兩個年輕後生,把家父抬了回來。但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家父仁慈,平時給窮人看卦多是不收錢的,因此家裏積蓄不多,請不起大夫。家父隻有躺在家裏等死了。

臨死的時候,父親拉著那時侯才8歲的我的手,低沉地對我說:‘貂禪我兒啊,……你現在是我阮家唯一的一點血脈啦。……我給你看過麵相,你命中定事貴人。……到時候,你可借了那貴人之手,除了董卓老賊。為父死也瞑目了啊。’我邊哭著邊答應了父親的請求。

從此,我就把除董卓,替父報仇當作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