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我還算熟悉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做治療,超短波氣壓泵,射頻,中藥熏藥,關節鬆解等等。這天我正準備推機器去八床,一個白色身影卻擋住了我。
“請問你是實習護士嗎?”他戴著黑框眼鏡,皮膚黝黑,個子不高。
停下腳步,我點頭:“你是?”
“實習醫生謝平超,請問你認識上一批在這裏實習的護士嗎?”他普通話發音不是特別標準所以我聽著也吃力。
“前麵有兩個同學我都認識,你想...”我其實早已看穿他的目的,但是又不想挑明,就等他自動接話。果然他是要她的手機號碼,我一條短信過去征得某女的同意後,把手機遞給他附送一句“自己找吧。”推機器做治療去也!
不一會兒他就到護士站將手機還給我,收進口袋後我才發現帶教老師的眼神變得...異常...詭異?難道懷疑...?
“我和那個實習醫生真的沒關係,他隻是問我要一個人的號碼。”
“真的和港仔沒關係?我瞧著你倆挺配的。”
噗——無語,是身高很配嗎?
“老師你真的誤會了,他問我要XX的號碼,他喜歡她,跟我沒半點毛線關係,額...你知我知就行。”
“哦~原來如此。”總算是逃過一劫啊,話說創傷骨科的老師可真是八卦哎。
手機震動,趁著不忙掏出“你叫什麼名字?”
還是繁體字,幸好我設置也是繁體,一看就懂,不用說這個陌生號碼一定是謝平超,我回複“文悅然,她們為什麼叫你港仔?你是哪裏人?”奇怪他存我號碼幹嘛?
“香港,X醫大上學,我想多知道些關於她的,全靠你了。”
我勒個去,港仔跑到大陸來不稀奇,還想把個妹回去,瞧瞧人家這出息。
晚上不收病人還算輕鬆,快到九點時,他出現在護士站,詢問“咦?那個實習的妹子呢?”
我正巧測完血糖,隻聽老師說:“妹子?哪個妹子?”還一臉奸笑。
“你找我?”
“我想給她發短信,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香港不是一個開放的國度嗎?思想開放,行為開放?當然我沒說這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這句才對。
“我就在大學談了一個,現在還是處男呢。”他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去,我處女的含金量比你好高呢,連唇齒都沒被玷汙呢!真是的,我繼續腹誹,無耐教他靦腆的給她發了第一條短信,然後她們聊上了,我總算是功成身退了,至於港仔泡不泡不得到她,就看她們發展了,我管不著了。
空閑時站在護士站門口看見兩個穿著白大褂匆匆向我走來,此乃兩個奇葩師徒,尹恒尹大師醫生和邵陽實習醫生。
“妹妹有空嗎?”尹大師很有“禮貌”地問我“給我做模特吧!”說完直接將我推走,都沒有給我說話的餘地。
我很迷惘的被拖至醫生辦公室,邵陽笑得一臉肥肉都開始顫抖了,我在椅子上環顧四周居然一個醫生都沒有,我...模特?畫畫的那種?尹大師一臉賤笑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根,別瞎想是固體石膏,然後交給了邵陽,說“開始吧。”
邵陽用水泡了一下石膏後開始纏繞我的右手,一邊和我聊天,內容簡直可以讓人飆血。
“我師傅帥不帥?”
“你師傅哪位?”我明知故問。
“尹大師。”
“他一般般。”
“崔醫生呢?”
“......”那個赤腳醫生帥?我幹脆沉默了。
“那我帥不帥?”
“...............”我內傷了,就你這充滿青春嘎啦豆的小胖臉?
“楊掌權醫生挺帥的。”我隨口說道。
“他結婚了啊!”小胖臉很驚訝,你師傅不也結婚了?
“你是大叔控?”
“NO,我是師生控。”我一臉掐媚。
說笑間才發現,邵陽這個該死的小胖臉居然給我兩隻手都打上了石膏,邊打還邊說“硬了,不行了,太硬了!”這話令人無限遐想啊,總而言之,我最後的造型就是礁床冀直鄣踉諏誦厙埃峁鈁迫ㄕ迫ㄐ滯潑哦肟吹降木褪俏藝饢薜邢旯費畝鼇
別這樣耍我,讓人蛋疼的!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掌權兄差點連鼻梁上的眼鏡都掉下來。
我無奈狀“我也是剛來,不知道什麼情況。”
在尹大師幫我鋸開石膏之前我用這雙“鐵臂”狠狠地教訓了邵陽,以報掌權兄對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