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說一半留一半,讓靳景川反而更加好奇了,索性放下箱子,坐在蘇南音的邊上,笑著問道:“我這樣有什麼問題嗎?你倒是說說看。”
“不,不,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蘇南音咀嚼著嘴裏的蘋果,又搖了搖頭拒絕的說道。
靳景川見蘇南音不配合,沒在繼續問,而是一步一步靠向蘇南音,故意理解錯誤蘇南音的意思,笑著說道:“既然隻能夠意會,那我就要好好的意會了。”
靳景川利用這種耍賴的方式,扣著蘇南音的後腦勺,把自己壓了過去,吻上了蘇南音,在蘇南音還沒有吞下蘋果的口中肆意的掠奪著,像個竊取東西的小偷成功的從蘇南音的口中吃到了一塊蘋果,最後吻到自己心滿意足了才放開蘇南音。
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躺在床鋪上看著天花板,裝作遺憾的說道:“看來我,屬於資質平庸的,還是沒有意會到你說的。”
蘇南音憤恨不平的擦幹淨嘴角的口水,盯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靳景川,“靳景川你怎麼這麼厚顏無恥。”
靳景川聽到蘇南音的話騰地一聲,從躺著直接一躍又坐回到蘇南音的身邊,腦袋也越湊越近,“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這麼包含深意的話,蘇南音聽的耳根子發紅,手推開靳景川離她越來越近的腦袋,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明天就要出發了,你還不趕快收拾收拾,還有心思在這邊開玩笑。”
“你看我是在開玩笑嗎南音,我明天就要走了,之後將近有一個禮拜見不到你了,南音你要不要今晚好好的補償補償我。”靳景川笑的一臉詭異莫名的對蘇南音說著,眼睛裏也湧現著越來越深的欲望。
蘇南音一看在靳景川又要開始發情了,再不阻止等下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推拒著靳景川,“靳景川你不要亂來,你箱子的行李還沒有收拾好呢,你趕快去收拾。”
“行李明天隨便的塞一塞就好,我們還是先來辦正事要緊。”靳景川覺得此刻沒有什麼比吃了蘇南音來的更加重要的事了,至於行李什麼的,就留著明天早上在收拾。
“靳景川你冷靜一下,你剛剛不是想要知道我那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蘇南音不斷推拒著靳景川已經開始在她的脖子上作祟的腦袋,無比後悔剛剛為什麼自己要招惹靳景川的注意。
埋在蘇南音脖子上親吻的靳景川聽到蘇南音要告訴自己那句話的意思,好奇的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蘇南音,“你說真的,你要告訴我?”
蘇南音聽見這句話對靳景川有誘惑力,趕緊馬不停蹄的點著頭,就怕靳景川不相信又開始發情,語氣也是用著誠懇到不能夠再誠懇,“真的。”
靳景川停下了動作,端正了身子,和蘇南音坐在床頭上,又恢複成了平時看到的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剛剛發情的不是他一樣,冷硬的對蘇南音說著:“說吧,是什麼意思。”
蘇南音在靳景川放過自己之後,拉緊了被靳景川弄的有些開的衣領,腳指著箱子裏的東西說著:“你是要去一禮拜的人,東西自然不能夠帶這麼少。”
“哦?”靳景川饒有興趣的挑著眉毛示意蘇南音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