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經結婚了,現在我太太肚子裏已經有了五個月多的身孕了。再過不久我就要當父親了,你說呢。”靳景川神色淡定就好像在說的是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語氣平靜的說著。
“你說你結婚了,你騙誰呢,你要是結婚了,你手上怎麼會沒有婚戒呢。”季如雅驚訝的說著。
“當初我們結婚的匆忙,沒有告知大家,所以一直是隱婚的狀態,婚戒自然是放在家裏,沒有帶在手上了。”靳景川想到當初結婚過於匆忙,隻想著趕快趁著南音家裏有難,把南音牢牢的綁到身邊,其他的事情也沒有好好的規劃過,結果弄的現在,外界還不知道他早已經結婚了。
想到這裏,靳景川有些想念此刻在家裏早已經進入夢鄉的蘇南音了。
才分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靳景川發現自己對蘇南音的思念竟然這麼深。
心裏有些笑話自己,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蘇南音,不知道蘇南音要是知道自己那麼想念她,會不會笑話自己。
等下等宴席結束,睡覺前打個電話給蘇南音好了,靳景川這麼想著。
“哎靳景川,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好端端的出神了。”季如雅不滿的說著。
站在她的邊上,不僅沒有好端端的聽她說話,靳景川還露出那麼詭異的笑容,讓她這麼一個站在他邊上的孤家寡人很荒涼的好嘛?
“你剛剛說了什麼?”靳景川回過神來,麵帶疑問的看著季如雅。
季如雅白了一眼靳景川,語氣不好的回複了一遍她剛剛說的話:“我剛剛是在問你,你們當初為什麼選擇隱婚。”
當初選擇隱婚,自然是因為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把蘇南音困在了自己的身邊,蘇南音無奈妥協了,然後提出的要求。
想到這裏,靳景川剛剛還有些喜色的麵容,頓時暗沉了下來,低著頭悶聲喝了一口紅酒,“沒什麼原因,就是覺得隱婚挺好的,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打擾。”
季如雅點了點頭,誤會了靳景川的這句話是為了能夠給自己的另外一半私人空間的意思,理解的說:“原來是這樣。”
“你太太,脾氣怎麼樣,我還沒有見過呢。改天有空帶我去見見她唄。”季如雅用手拙推了推靳景川插在褲子的口袋裏的手臂,眼睛帶著狡黠的光說道。
“她啊,跟你有點像,小時候也是很咋咋呼呼的,隻是後來她經曆了家裏的事故,變沒有以前那麼好動了,改天帶你來我家,你們見到了彼此,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靳景川想了想從認識蘇南音開始,到現在蘇南音的變化,然後看了看一直睜著大眼睛聽他說話的季如雅,認真的答道。
“你說她跟我很像啊,那太好了,好想現在就可以見到她。”季如雅神色激動的說著。
“會有機會的。”靳景川笑著說。
“那我們約好了,等這次回去,你就要找個時間約你太太出來,我們三個一起吃一頓飯,順便讓我見見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季如雅聽靳景川的描述心裏就有些蠢蠢欲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到見到本人。
“好。到時候我約個時間讓你們兩個見一麵。”靳景川笑著答應。
“哈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季如雅把手中的酒杯和靳景川的碰了一杯,然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