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聽完秋甜的話並沒有立刻接話,而是和秋甜繼續走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概是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蘇南音在經過一個路口轉彎的時候,利用轉彎的時候優勢看了一眼還在自己身後跟著的保鏢們。
蘇南音看到保鏢們好像慢慢的放鬆了些戒備,沒有剛剛出門的時候那般寸步不離的守著,大概是沉默了太久,身後的那幾個保鏢來時慢慢的邊走邊嘮嗑起來,注意力有了些分散。
於是蘇南音扯了扯邊上還在喋喋不休的跟自己介紹著這裏風土人情的秋甜的衣角,小聲的靠著秋甜的右耳朵邊上,“秋甜,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事情。”
“靳太太,你說吧我保證不說出去。”秋甜一聽是一個秘密趕緊表決著自己的立場和態度的說道。
然後做出了一副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的架勢。
“秋甜,我剛剛不是沒有告訴你我身後的這幫人是誰嗎?其實他們不是我的保鏢,是被別人派來監視我的。我當初之所以會來這裏完全是被脅迫的,在說的明白些我就是被脅迫來的,從來這裏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辦法逃出去,隻是我一直沒成功。”蘇南音一口氣直接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秋甜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剛剛在介紹這裏的一土一木流利的嘴巴現在也變得哆哆嗦嗦的:“靳太太,你是在跟秋甜開玩笑嗎?這怎麼可能,他們是壞人嗎?那於媽呢?”
從小在這裏長大,都沒有怎麼見過人心險惡的秋甜,對於我說的話,算是頭一次聽到,眼睛裏流露出來的訝異就好像是知道了原來當初世界上是先有雞後有蛋的那麼誇張。
秋甜有些不敢相信,我說的都是事情,這對於她現在所建立起來的認知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秋甜,我知道你現在覺得我說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的,由不得你不相信,我是雲城靳景川的太太,抓我來這裏的是我丈夫的母親,她一直不滿意他的兒子靳景川娶我,所以她一直在找機會想要除掉我。”蘇南音把手覆在秋甜的手背上,緩緩的說著。
頓了頓,繼續說著:“是我肚子裏有了他們靳家的孩子,恐怕你現在見到的就是一副白骨了,但是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要降生了,如果在這幾個月裏我要是在不想辦法逃走,等孩子生下來了,我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蘇南音愛憐的撫弄著已經七個月大的肚子,眼睛裏流露著對未知的未來的擔心。
從被綁架開始,蘇南音一直都在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從剛剛開始的被綁架時候的恐慌,不知道是哪路人馬對自己進行的人身威脅,到後來漸漸的看著自己被綁架之後,一直都被好生的招待著,以及於媽那當著自己的麵,張口閉口的跟馮雪儀打電話,蘇南音就更加明白了這背後是誰在策劃著。
雖然人身安全暫時得到了保障,但是蘇南音明白這一切都是暫時的,等她生下了孩子,她就要麵臨著生命的威脅,從這幾個月被困在這裏,馮雪儀明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是誰背地裏搞鬼,馮雪儀還是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蘇南音就更加明白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