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剛剛的話說清楚,這次南音綁架的事情是你策劃的?”靳墨臨抓著靳城南的手臂,聲音沙啞的就像是久久沒有喝過水缺水嚴重到都要失去音色的人,眼睛也凹陷的厲害,瞪大了眼睛看著靳城南質問道。
剛剛靳城南和助理的對話,被從剛剛醒過來的靳墨臨聽見了,猶如雷劈到一般,驚得靳墨臨整個人都懵掉了,他聽到了什麼?這次的綁架案是靳城南一手策劃的,而他現在躺在這裏的還是拜了靳城南所賜,今天是愚人節嗎?
“墨臨,你聽我說,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的那樣,我……”靳城南看著靳墨臨盯著他的眼神,心理咯噔了一聲,對於靳墨臨更加的不確定,說出要對靳墨臨解釋的話也有些哆哆嗦嗦。不知道該怎麼和靳墨臨解釋才好。
“不是我想的哪樣?難道你是想要告訴我,這次綁架的案子跟你沒有關係,是別的人做的,你到現在才知道這個事情,這個事情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靳墨臨眼睛緊緊的盯著靳城南,語氣生冷的質問著。
“墨臨,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事情發展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到昨天為止都不知道你竟然也被他們帶走了,我隻是單純的想要用那個女人來要挾靳景川,換一些籌碼,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也被帶走了,還受到了這麼嚴重的傷害。”
靳城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眼睛裏帶著怒火看著他的靳墨臨,心裏有些緊張,說到一半的時候靳城南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順了一口氣。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所有的事情,並且已經為你報了仇我把他們都抓到了監獄裏了。他們沒有十年八年的,絕對是出不來的。”靳城南笑著對靳墨臨說著似乎是想要通過讓靳墨臨知道他已經為了他把綁匪們抓到了牢裏去,可以得到靳墨臨的一些原諒。
畢竟這個事情說到底他靳城南也是無辜的受害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靳墨臨,竟然也被這群不長眼睛的綁匪們帶走了,還害得靳墨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害,事情發生了變故也沒有打電話來跟他彙報,弄得他現在麵對靳墨臨的拷問措手不及。
然而,靳城南的解釋,靳墨臨絲毫沒有感覺到他應該遠離或者是說,去理解靳城南這麼做的無辜,心裏仍舊是對靳城南深深的意見。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被綁匪們抓到的蘇南音,如果不是他在掙紮的時候,被綁匪們帶走之後為蘇南音攔下了眾多的懲罰,那他現在所受到的傷害不就是蘇南音應該遭受的嗎?
靳墨臨想到這裏,心裏就有種心疼和無奈,更慶幸他當時跟上了蘇南音,為蘇南音承受了這些痛苦,不然當他知道蘇南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到了這麼多的折磨,他會痛恨自己,在蘇南音需要的時候,他不能夠幫助她。
“嗬嗬,所以我應該感謝你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替我狠狠的教訓了他們嗎?我這樣說有沒有讓你的良心好過些,如果有的話麻煩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要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