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靳景川是還是一個在上學的孩子,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靳景川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人無能為力的,而人的生命在自然災害麵前是脆弱的,那一次的記憶也一直都在靳景川的記憶深處純在著。
隻是這麼些年來,靳景川的生活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很多時候靳景川都是要為了公司的事情不斷的加班加點的,再加上這麼些年,靳景川一直很少玩手機,大多數用手機也是用手機看金融新聞或者是股票,靳景川很少會看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蘇南音今天把這個給靳景川看了,他都還沒有反反應過來今天是一個什麼日子。
“靳景川,你怎麼就這麼一點反映啊。”蘇南音見靳景川的反映這麼平淡,心裏對於靳景川沒有表現出來的話很是不開心,瞪著眼睛看著靳景川控訴的說道。
“我不想要理你了靳景川,這麼有意義的事情你竟然隻是哦了一聲。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蘇南音氣得直接從靳景川的手裏奪過手機,轉過身子背對著靳景川把身子鑽入到輩子裏,對靳景川下了驅逐令。
靳景川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蘇南音從剛剛還是正麵對著她坐的樣子到現在已經把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裏,靳景川整個人都是哭笑不得的,手有些無力的放在自己的手上,默默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難道這就是人們傳說的懷孕期間的多愁善感嘛,靳景川忍不住在心裏打著問號問著自己。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老婆生氣了,尤其是在這麼特殊的時刻,靳景川更是有責任有義務要和蘇南音認錯說道歉。
“南音好了,不要生氣了,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剛剛說話的語氣好嗎,我剛剛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哦的一聲想起來了,是這個意思的,其實我對這個事情我也是記得很是清楚地,畢竟這個事情發聲的這麼重大你說是不是?
小寶今天還對我說你早上不知道是看了什麼情緒一直都是很低落的樣子,他還以為你怎麼了,原來是這個,你等下記得要和小寶解釋解釋,免得等下小寶還以為你難過的不行著急擔心了就不好了。”
靳景川笑著對蘇南音,輕輕的用手抓著蓋在蘇南音頭頂的被子,輕輕的用手扯著,對蘇南音主動求饒和道歉的說道。
“這麼說你也是記得這個日子的咯?”蘇南音見靳景川似乎也是對這個日子很是感想,很激動的從床鋪上站了起來,坐到靳景川邊上,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靳景川說道。
“當然,你忘啦那個時候也是你跟我說了這件事情,我才知道的,後來還是你提醒了我,拉著我把全部零花錢捐給了這些災區。”靳景川好笑的用手輕輕的把剛剛蘇南音窩在被子裏弄亂的頭發撥到耳根子之後,對蘇南音好笑著說道。
被靳景川這麼一提醒,蘇南音這才反應過來,那個時候好像就如靳景川說的那樣,她以前似乎是拉著靳景川做過這麼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