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你確定要我說真話?”靳景川牽著蘇南音的手走了幾步路見蘇南音說這話,停下了腳步看著蘇南以你,挑了一下眉毛看著蘇南音認真的問道。
“當然。”蘇南音不置可否。
“小寶你來說說看,剛剛幹媽的決定是不是很有道理?”靳景川正要張嘴對蘇南音說著理由,嘴巴張開了正要說話下一秒也不知道是在思慮什麼,總之最後靳景川放棄了主動直接的跟蘇南音說,而是把這個解釋理由的機會給了小寶,企圖用另外種方式讓蘇南音明白意思。
“媽媽,剛剛爸爸和幹媽說的沒有錯,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做這些的。您看您現在的的肚子什麼大,大的有時候連走路看小寶都看不到了,您還要用手幫忙搬東西小寶看著都害怕。
爸爸和幹媽也是為了你好,媽媽你就乖乖的聽話好不好?不要像小寶生病的時候不想要喝藥一樣任性。”小寶看了一眼靳景川,在靳景川眼神的激勵裏,小寶轉過頭看了一眼蘇南音,然後開口對蘇南音說著話。
“你看小寶都比你這個媽媽都懂得要多,你還要在那邊逞強說要幫忙,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不要讓他們擔心也不要讓我們擔心這就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知道了南音?”靳景川在小寶說完之後很是同意的點著頭對蘇南音開口說道。
靳景川和小寶的童言無忌讓本來好像要和靳景川好好辯論一番的蘇南音瞬間就像是氣體,突然的在要開始飛行的時候被一個突然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玫瑰刺給刺破了,結果就癟了。
“靳景川我這些天一直堅持著說要來找這裏的決定,你覺得我是不是做錯了,明明你說了讓我不要來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著。早上出門的時候管家也是不放心的讓我留在家裏,你們的勸解我都沒有聽進去還是堅持要來這裏。
來的時候還暈車了現在更是因為我的身體狀態什麼忙都幫不上,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還給大家帶來麻煩和擔憂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蘇南音看著靳景川,聲音低沉的說道。
“傻瓜怎麼會這麼想呢,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對錯的事情,你有你的堅持,我們也有我們的擔憂,所以才會不讓你去。當我知道你和我說你這些年都在默默的做著這些好事情的時候,我的心裏是為有一個這麼心地善良的你感到高興和幸運的。
我靳景川是多麼的慶幸我可以娶到這麼善良和可愛的你,你是一個多麼懂事的人。我是了解到你一直堅持著要來,也是因為你是真心地的想要讓自己可以不要放棄和錯過每一次做這種好事情的機會,這些我都懂得。
我們的勸說你沒有采納進去我們也是知道的,在我靳景川的心裏,你永遠都隻會是我的愛人和妻子,不是任何負擔。如果一定要說是一個負擔的,那也是一個甜蜜的負擔。”靳景川看著蘇南音的眼睛紅的就像是一個受到了大孩子欺負跑回家裏找家長出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