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川我們兩個就這麼逃跑走,是不是很過分啊?”蘇南音坐在車裏笑著對靳景川打趣的問道。
他們兩個可以說是很幼稚的在順著王流給的台階。蘇南音和靳景川交杯酒喝完之後,靳景川就和台下的吃瓜群眾們說了句有什麼事情找王流,歡迎開吃之後。
靳景川就做了甩手掌櫃,直接拉過邊上的蘇南音跑了,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靳景川就拉著蘇南音坐進了在外麵等候多時的劉向開的車子。
等到半路的時候蘇南音才反應過來她蘇南音和靳景川逃跑了像一個玩過家家的孩子一樣,十分任性的就這麼不管不顧還在酒吧裏的所有人,把剩下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了王流,和靳景川逃之夭夭。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蘇南音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這麼做似乎很是不道德的,尤其對王流來說今天真的是要替靳景川遭受很多的痛苦,光光是酒吧裏的賓客們王流今天就要舍命陪君子的,為靳景川和這些人痛痛快快醉一回。
“怕什麼,我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王流了,王流會知道怎麼處理的。”靳景川靠在車子的後背上很是淡定的閉著眼睛,手緊緊的握著蘇南音的手老神在在的對蘇南音無比肯定的說道。
“哎靳景川你都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這個王流是什麼關係呢,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有這一號的朋友啊?”蘇南音這個時候總算是想起來了從和王流見麵到現在蘇南音一直在心裏有的疑惑,用手推了推身邊的閉目養神的靳景川驚訝的問道。
蘇南音最近發覺自己其實很多地方是對靳景川不了解的,以前和靳景川在一起的時候蘇南音還沒有這種感覺,自己還覺得靳景川就是自己以為的那樣,最近從莊園回來之後尤其是靳景川聽到說要帶自己的好朋友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好朋友陳沭陽回來給她認識。
蘇南音就開始有了這種認知,她現在覺得靳景川好像沒有以前想的那麼當然了,在她和靳景川分開的這年裏靳景川似乎很多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就好比現在的王流和陳沭陽。
這種感覺對於蘇南音來說不是很好,她不是很喜歡這種對於自己的另外一半不了解的感覺,心裏更是覺得在她和靳景川分開的那段歲月裏對於靳景川身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一件讓她有些心慌的事情。
“南音不用擔心我這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這些事情在我看來都是無足輕重的事情,隻有你,隻有你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你。”靳景川看出來蘇南音心裏的擔心,睜開眼睛看著蘇南音,雙手和蘇南音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十指交握說道。
她和靳景川又不是像剛剛戀愛的人一樣,靳川的安慰瞬間讓蘇南音的心平靜了下來,也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剛剛她這麼緊張和不安其實是沒有事情。
她都和靳景川在一起這麼久了,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和靳景川海誓山盟過,對於剛剛自己怎麼一下子就把事情想壞感覺到很是愧疚。心情也因為剛剛靳景川的安慰瞬間就恢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