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磊不管怎麼說曾經也追求過黃欣兒,後來自己服了王烈才退出了這個陣營,不過並不是說黃欣兒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去你媽的。”趙思磊怒急上去就是一腳,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麼?”
老大沒有回答,而此時門外卻傳來了一句大笑,房門打開又進來一群人,多數都穿著西裝,看情況應該是一夥的,而最開始被王烈問路的侍者也在身後,手裏拿著一串鑰匙看來剛剛被鎖上的門是他開的。
“我管你是誰呢,你他……”打頭一人說了半截就說不下去了,作為這一片管事的老大,這個城市有多少不能惹的人他還是知道的。麵前的這張麵孔雖然多了一些淤青和汙垢,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磊……磊爺,您怎麼在這啊,您臉上這是?”打頭西服男突然明白了,衝著地上的“老大”上去就是一腳,嘴裏罵道“你小子昨天是不是幹母豬忘了洗澡,豬腦子啊?知道這是誰不?這是磊少磊爺,連咱們老大都敬三分。”
地上的“老大”鬱悶的看著西裝男,我哪裏知道啊,老大都畏懼的人物,早知道給我十個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惹啊。
“得得得,別跟我扯淡演戲,你跟誰的?”趙思磊皺了皺眉頭,要是讓老頭子知道自己和黑道嘍來往,肯定又要削減自己手裏的錢財。
“小弟叫馮習,外號順風耳,跟渤海盜的田雞。”自稱馮習的男人低手哈腰的大氣都不敢喘,這倒是便宜了王烈和冷列,倆人閑閑坐在沙發上看著熱鬧。
簡單的問了幾句除了馮習和那個叫孫海隆的“老大”其他人全都離開了房間,今天的事情,需要給個解決的方法。
黃欣兒和杜丹都已經醒了過來,倆人都喝了點類似迷藥的飲料,喝點涼水一會就恢複了意識。
清醒過來後黃欣兒撲到王烈懷裏大哭,而杜丹,這是扯著嗓子仰天長嘯。
任何一個女孩子醒來時看著幾乎全裸的上半身估計都會瘋狂,更何況,上麵有明顯被撕扯的痕跡。
冷列雖然平時多情但他還真看不了女孩子受罪,將外套脫下扔給杜丹,遮住了漏出來的肌膚,杜丹感激的看了一眼冷列,咬著嘴唇沒有多說什麼。
“你看到了,我嫂子和我朋友都受到了傷害,怎麼補償?”趙思磊從兜裏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看著馮習。
“這,這個……我也做不了主啊,磊少,我打電話問問上麵的意見。”馮習走到門外過了約莫十分鍾走了進來。
“結果是什麼?”趙思磊一副大哥大的派頭,翹著二郎腿坐在王烈之前坐的那個板凳上。
“那個……老大說給磊少30萬作為補償……”馮習的聲音很小,他知道50萬對於趙思磊幾人來說根本就不算錢,但上麵這樣吩咐了,自己還能說什麼?
趙思磊嘴角瞅了瞅,衝著馮習伸出一根手指頭“最少兩百萬,告訴你,平時這也就是爺爺的醫藥費,但看你們渤海盜頁不是特有錢的主,就先這樣,要敢說半個不字,嘿嘿,你可以試一試。”
馮習現在真的有殺人的衝動,隻不過他想殺的是看場子的孫海隆,這個家夥,也太能給社團惹麻煩了。同時又掃了一眼黃欣兒和杜丹,心裏暗歎以後漂亮的女人最好少惹,誰知道他們背後有什麼靠山。
又等了幾分鍾,馮習回到了屋中,他的臉上這一次是掛著笑容,看來上麵是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門外響起敲門聲,馮習見到來者馬上站了起來,這個家夥就是渤海盜的三當家田雞。
田雞見到趙思磊同樣滿臉的獻媚,他可是很清楚對麵這位小太爺的能力。雖然老爸是國內的富豪,家裏在官場上沒有什麼能量,但這位爺的朋友們,將軍省長那樣地位的兒子一堆一堆的。
隨便找一個都可以讓渤海盜直接玩完,這些大佬,躲都躲不開,更別說忍他們了。想到這裏田雞看了一眼一旁的孫海隆,小子,不管這件事接過怎麼樣,你個結果是注定了,一會就把你扔到海裏麵喂魚。
田雞將手裏的兩個提包遞給趙思磊,每一個裏麵都有一百萬,冷列打開簡單的查看一分都沒少,點了點頭。
“還算不錯,來,你們兩個,每人一箱。”趙思磊從冷列手裏將箱子收回,送到黃欣兒身邊扔下一箱,又將另一箱扔個杜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