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回 龍困於野(1 / 3)

清晨的天空清爽宜人,鳥叫蟲鳴在寧靜的鄉村早晨悅耳動聽,讓人心情愉快,才有精神開始斬新的一天。

王風帶著白楊來到學校時,已經開始上課了,王風隻得趕緊把白楊送進了教室裏,然後就在學校的周圍四處看看,像是在查看什麼似的,大概可能是在看看這地勢怎麼樣,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也可以用來應急保命,隻要是在下課的時候王風都不讓白楊離開自己的視線,隻有把白楊安全的送進教室上課的時候才把眼光移開一下,查看周邊是否有什麼異動沒有?總之,今日在王風心上一進學校就感覺不對勁,像是要出什麼事一樣,怪怪的,王風總覺得身後有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和白楊的一舉一動,但是就是看不見對方的樣子、在什麼地方,不過王風心裏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王風好不容易在擔驚受怕之中結束了早晨的任務,帶著白楊回家吃午飯,他們一邊走路一邊聊天、說話。在談話當中,王風不經意的問道“白楊,今天上學有什麼新鮮事嗎?”在是王風在用白楊探聽消息,隻是說得像閑話一樣輕鬆自如,王風本來在組織裏就是打探消息的,所以想從白楊這些小孩兒嘴裏套出什麼話來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白楊才是八九歲的孩童知道什麼啊,隻要誰對他們好,他們就會打從心底接受你的時候,那麼你們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他們也不會保留什麼密秘,有問必答是他們的習慣,有時還會像倒豆子一樣稀裏嘩啦的把心底的密秘全說出來,對於以刺探消息為業的王風來說這一點是了如指掌的。隻聽白楊說道“好玩的事倒沒有”,王風聽這口氣知有戲唱,緊跟話茬地問“那其他的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嗎?”白楊摸摸頭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多了兩位老師和幾個學生而已,不知道是什麼來的”,由於白楊已經有幾天沒上學了,因此許多事他不知道罷了;這一下王風徹底明白為什麼後麵有眼睛盯著自己而不見人的原因,那就是你們全部變了樣,隱匿在同學之間,自己又對這些老師學生不熟悉,總以為他們都是這裏的學生和老師,都是普通人。以前他從未放過這種低級錯誤的,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緊張,緊張得把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都不能注意,這可是當頭棒喝啊!王風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裏麵已經翻江倒海了,隻能快一些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師父,請他老人家做主,即使是這樣,嘴上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白楊聊天。家總算是到了,王風心想明明隻有幾分鍾的路程,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心都緊張得快要停止了。可是白楊像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蹦蹦跳跳的,一副無憂無慮、天真無邪的孩童樣十足。

王風和白楊放學回到家的時候,中午飯已經準就當了,就等他們兩人了,所以一進門就上座吃飯了。白保國一家既然已應允了程楚河今日不外出,就決不外出可謂言出必行,言而有信,真是響當當的人一家人啊!現在在大城市裏已很少見這種事發生了,城裏的多數人已經被物質和金錢衝昏了腦子、極少有人做得出來了。程楚河不論出於什麼原因都該在家裏的,第一是要保護白楊的爸爸、媽媽、奶奶和爺爺的安全;第二件就是看著他們,別讓他們去做蠢事,第三嘛就是保護好他們的大本營,不受破壞。由於白保國一家都在家裏那兒也去不了,很早就好始做飯菜了,做這頓飯由於時間充允,做得很是豐盛,也是因為有客人的意思在裏麵才做得較為豐盛,即使這兩位客不怎麼招人待見,對於一視同仁的這一家來說沒什麼的。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他們各懷心事,都無心吃飯,隻有白楊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這麼豐盛的菜肴少有得吃,不過他這樣狼吞虎咽的讓他的母親阿秀很是擔心,害怕咽著他。就趕緊說道“小楊,別出那麼快,小心咽著”,可是白楊他卻充耳不聞的,還是不那樣,讓人忍俊不禁,雖然白楊這樣不聽勸告,白保國一家還是打從心底裏麵歡喜的,因為白楊自會吃東西以來,一直極其挑食,而且吃也少,這些時日以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人又變得靈活了,吃飯也徹底轉變了,從以前的挑食到現在如饑不擇食,可以說是天壤之別。而其他的人就沒有那麼好的味口了,白保國一家由於一天都莫名其妙的窩在家裏所以也沒什麼味口,而程楚河和王風也是很煩惱,沒什麼味口。好不容易才吃完這頓沉悶慢長的飯,王風就像師父程楚河示意有話要說,王風提前走到一角,程楚河也來到了,王風小聲說道“師父,不好了”這一下程楚河也嚇了一嚇,驚道“出什麼事了”,王風急說道“他們追到學校了,我認為白楊了能在上學了,若是他們在學樣裏下手的話,我一個人根本就逃不掉”,程楚河也很苦惱的,心裏也是著急的,隻有暗暗的責怪兩位師兄為什麼還不到啊,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程楚河也沒有辦法了,隻得說我去和白保國商量一下吧!便來到屋子裏對白保國說道“白老先生,剛剛王風對我說,學校現在也不安全了,請你同意讓小白楊別去上學了,好不好?”,這完全是相求的口氣了。

這一下又是給了白保國一家一個驚嚇,怎麼自己家人什麼也不知道,而程楚河卻說這裏有危險那裏有危險的,雖然他似乎並沒有惡意,可是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每天這樣被嚇,心裏也是很不開心的,雖然前幾天有那些東西在,心裏不爽,可是他們並沒有傷害村裏人的意思啊!現在倒好自己嚇自己了,一天提心吊但的。白保國還是忍著心裏的火氣說道“可以的,看在你沒有惡意的份的上,今日所有事我們都答應你們,若是沒事的話,時日我們的事可就多了,可別怪我們哦”,程楚河也沒辦法,隻得應允道“就今天,一天就好”,白保國才回頭對白楊說道“乖孫子,今天不上學了,在家裏陪著爺爺好不好啊”,白楊用那嬌氣的聲音答應道“好”。這樣,白楊也一起在家裏呆著那兒也沒去,這一天可悶壞白保國一家子,看著這個半陰不晴的日子,別人都下幹活,自己一家人卻莫名其妙的在家裏呆著,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第二天也沒有什麼動靜,如此一來,白保國一家就不再聽程楚河師徒的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不再聽從這樣的廢話。程楚河實沒辦法了,隻得再次給大師兄打電話,商量商量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電話接通後,程楚河就把白保國一家不配合的這件事說了,那邊沉靜了一下才說道“師弟,你就把這件事情告訴這家人把,但是不準他們給別人說”,程楚河也應了下來。順口問了一句很關心的問題道“大師兄,你們什麼時候才到,這兒情形不對,你們得快一點”,程楚河的大師兄說道“我們也遇到了一點麻煩,最快也要在今日黃昏才能趕到,你們一定要保護聖主,千萬不能出任何問題”,程楚河道“我明白,可是你們一定要快一點兒”,程楚河的大師兄道“好!盡量吧”,程楚河打完電話後,來白保國說道“白老先生,我要告訴你們一個關於小白楊的密秘”,這句話提起了白保國一家的興趣,白保國驚訝地道“白楊自從出生就沒有離開過我們半步,他還有什麼密秘我們不知道的”,這話的意思顯然是不相信。程楚河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你們不是知道白楊這段時間有了很大的改變嗎?”這一下白保國一家子算是相信了,因為這個變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程楚河見白保國相信了,就接著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密秘,不過我要你們對天發一個毒誓,不把這個密秘告訴任何人,隻要你們答應了,我就說”,白保國一家聽說有這個密秘有這麼嚴重,都開始猶豫了,到底要不要聽,說了不知是好還是壞。程楚河見白保國一家猶豫了,就說道“這個密秘非同小可,你們最好想清楚了之後再做決定好了,當然了這個密秘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如是被居心叵測的人知道了,那就大事不好了”,說完便安靜了下來不再說什麼了。

白保國一家陷入了沉思,知道不好、不知道又不好的,商量來商量去,最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讓程楚河把這密秘告訴白保國一個人就可以了,這樣即減小危險,又可以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做,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吧!就這們程楚河在一角悄悄的把這個密秘給白保國說了,確實夠勁爆,讓白保國半天回不過神來,白保國慢慢的冷靜下來之後,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件事不是自己一家人能夠麵對的,說道“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白楊安全地長大”,程楚河道“不是我打擊你們,你們保護不了白楊的安全”,白保國說道“那應該怎麼辦才好呢?”程楚河道‘現在我不能多說些什麼,也不敢給你保證什麼,我隻希望你別離開這個屋子,等我倆位師兄到了,會想到辦法的”,白保國無奈地道“希望你們別讓我孫子出意外,一切聽你們的吩咐”,程楚河也很感動地道“這是我們有的使命”。說完白保國就來到家人身邊,正重其事地道“從現在開始,一切聽程先生的,不許誰有意見”,這一下子白楊的爸爸媽媽以及奶奶三是徹底相信了這個密秘的嚴重性,這是從白保國的反應來看的。程楚河把這個密秘告訴了白保國後,看著白保國把這件事處理得有條不紊的,總算是可以安心的等待師兄們來了。白保國說的話沒有人會反對,這也是為什麼隻讓他一個人明白的最大原因。就這樣,白保國一家又是呆在家裏一天,程楚河和王風也沒有離開過半步;在農村人們的關係要比城市裏的好,每家每戶隻要有什麼小小的事情,立馬就會傳遍整個村子,大家都會知道,包括現在白保國一家,一連兩日的在家裏麵陪客人,就引起了村民們的好奇,是什麼樣的客人有這麼大的麵子,都想看一看,就會來來白保國家來串門,使得白保國一家還得編出一個剛認的親戚的慌言,才把這些郊居朋友說服,不再探究。

就這樣,一天都有認識的朋友進進出出,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了,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候,果然很快就有十幾個人來到進了白保國的家門,程楚河看到這些人,立馬就很熱情地握著當先一個的手道“大師兄,你們終於到了”,程楚河叫大師兄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雖然看起來很滄桑,從那滿臉的白胡須,滿頭的白發,說明其光陰已失,可是卻神采奕奕,光彩奪目,很是顯眼,讓人不肯相信他的真實年齡是六十多。程楚河又別外一個人的手嘴裏叫道“二師兄”,顯然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可一時又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與這倆人打招呼後,隻是向後麵的十幾個人點頭示意,當做問候,這是禮節。雖然自己的輩份大,可是他們這個古老的團體裏,個個都是武功好手,所以尊卑分得很清楚的。這麼多人一起擠進小小的屋子裏,就顯得很擁擠了,把小屋都坐滿了,有的還是站著的,因為在程楚河的倆位師兄進家門的時候小白楊的爸爸和媽媽已經把凳子搬來了,隻是太少不夠,困為除了進門的外麵還有幾個,白保國看不清楚這些人底來了多少,不過看這架式,他的心就少擔心了幾分,從而也說明他們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不低,心裏安穩多了。程楚河與倆位師兄見麵之後,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介紹了,就立馬引倆位師兄來和白保國一家見麵,加深認識,進而引見薦了倆位師兄,之後程楚河的大師兄又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道“白先生,在下趙音符,添為程楚河的大師兄,多有打擾,請見諒”,然後程楚河的二師兄站出來說道“在下王琮玉,是程師弟的二師兄,不速之客,望請見諒”,趙音符和王琮玉說完之後,白保國才道“趙先生好、王先生好,一路幸苦了”,趙音符道“白先生、你太客氣了”,然後望了其他人一眼又道“白先生、請問他們是、、、、、、”說著向白甫等人看了看。白保國聽了後道“趙先生,來給介紹我的家人”,先指著白楊的奶奶道“這是內人王氏、與這位王先生是一家呢”一邊說邊笑,顯然很是開心的樣子。之後又指著白甫道“這是犬子白甫”,然後又指著白楊的媽媽的道“她是我兒媳婦陳連秀”,最後把白楊拉到身邊道“這就是我孫子白楊”對白楊的介紹最隆重,白保國一邊介紹趙音符一邊和他們握手。其中每一個人都最注意白楊,尤其是趙音符以及他帶來的那些眼裏都放出了光芒,顯然很是激動和興奮。

大家都明白,在這個小屋子裏安全的,所以暫且沒事了。這十幾二十個人一起來到白保國家,在這個小村子裏算是特大新聞了,就算在城市裏若是何家一次來了這麼多人,動情也是不小的,也會驚擾四鄰,何況在農村呢?所以還有許多人懷疑白保國家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這麼多人就如帶客一般,吃飯都是問題,由於人多,白保國一家根本就招呼不過,沒辦法了,白保國隻有打發白甫去把整個家族中的人都請過來幫忙了,別人問起這都是什麼人的時候他們隻得推搪說是過路的,由於有人生病了,打電話回家後,親戚朋友都來看,因此就來了一大班人,害得他們家都住不下了,什麼都缺。這麼說才勉強的把話圓過去了,當然白甫這麼說的時候心裏也在打鼓,心想小楊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啊!競然驚動了這麼多人。白甫把所有的堂兄堂弟以及他們妻子都請來幫忙,這陣式可說是一台小型酒宴也不為過。就這陣式也忙到半夜才把菜端上了桌子,就在這午夜時候,所有人都極餓了,隻是不好意思說罷了,也就是這頓飯就吃去了白保國一個月的口糧,讓白楊的奶奶和媽媽好不心痛,隻是白保國說要好好招待這些朋友,她們才不得不把家裏麵緊有七八隻雞都下殺了,再打著手電銅下地去割菜,家裏所有的米都被一頓吃光了,還不知明白早點吃什麼呢?這可是三十來人吃飯哪,整個小屋子被擠得水泄不通。飯後這麼多人的睡覺又成了新的問題了,沒辦法隻是把他們往這些家族鄰裏家去,最後隻午留下了趙音符、王琮玉以及程楚河,因為他們要與白保國一家商量事情。最後他商量的時候隻有白保國在,趙音符首先開道“白先生,今日早些時候程師弟已經把事情的原由說了,我相信以先生的見識是明白的”,白保國聽趙音符這麼說“趙先生太客氣了,這事還委托你們多費心”,趙音符開門見山地道“白先生,這事想要圓滿的解決的話,隻有小白楊跟我們走,這算是最好的一條路”,白保國聽趙音符也是說要把小楊帶走,心底不由生出莫名的感傷,帶著希望眼神說道“還有別的辦法嗎?”這時程楚河小心地道“白老先生,我們真的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再說小白楊還要和我們去見一個人,這事耽誤不得”,白保國道“還要見誰,難道他不能自己來嗎”趙音符道“是的,那個人就是我們的師父,他受傷無法來”,白保國傷感地道“可是我就這一個孫子啊,我們既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我們哪”說得更加淒慘,說得都要哭出來了,這一下大家都沉默了。

白保國舍不得孫子的心情溢於言表,他的心在掙紮,他好想和家人商量,半天定下心神道“你們要把小楊帶到哪裏去,這可以說嗎?”

趙音符更加正式地道“白老先生,請答應我們,今日的談話,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好嗎”,白保國也很嚴肅地道“這個程先生已說過,我已應了下來,自然不會亂說”,趙音符道“我們要帶小白楊去北京”,白保國驚道“這麼遠啊”,頓了一會兒後,白保國又道“那我們多久可見一麵哪”,趙音符道“我想你們十年之內不會再麵了”,白保國又驚道“十年,這麼長”王琮玉這麼半天搭話道“白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將會寸步不離的跟在小白楊身邊,我們會教他各種東西,所以這一點你可以完全放心的“,接著趙音符又說道“白先生,這個小村莊你們也不能住了,你們必須搬家,搬得越遠越好,這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白保國道“哪我搬到哪兒去才安全”,趙音符道“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給你們安排,目前我也不知道那裏安全,但是我們會想辦法的”,說得很是遺憾的。白保國語重心長地道“雖然我知道事情的經過和嚴重性,可以答應你信的要求,可是我的家不明白可能不會同意把小楊交給你們的”趙音符道“是啊,這一點我們理解”王琮玉與程楚河表示理解,更何況一開始程楚河提出要帶走白楊的時候,白保國一家立馬變臉,顯得很憤怒,這次提出來效果也肯定一樣的。大家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白保國說道“我想可不可以也讓他知道這一切,這樣也可行”,趙音符道“這樣好是好,就是、、、、、、”,這時程楚河搭話道“這樣我看行,總之他們也不會多說一句”每個人都沒有意見,就把白楊的媽媽、爸爸和奶奶都請來在一起談事情,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白楊早就進入了夢鄉,所以不在,此時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就要離開父母了;等到大家都坐定了之後,趙音符又很隆重的把這事從頭說了一遍,白甫等人聽傻了、這種奇遇怎麼會被小楊碰到了呢?不知道是該歡喜也是應該難過,歡喜的是按照古人的說法就是祖墳埋得好出了貴人了,該難過的是白楊小小年紀就要開始吃苦了,還不能與家人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