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佳和馬蓧雪的到來讓病房變得更加熱鬧,她們兩個再加上王婧、葉霜霜,當真是春蘭秋菊,各擅齊場。
郝帥在一旁氣焰大消,看著女孩兒們嘰嘰喳喳的說著話,一旁的鄒靜秋看著也有些頭大如鬥,她隱隱看出有些不對勁,女孩兒們表麵上看似相處和諧,但她能嗅到空氣中那隱隱的火藥味。
王婧雖然不參合在葉霜霜、方奕佳和馬蓧雪的勾心鬥角之中,但在同樣優秀的美女麵前,她也不願意弱了聲勢。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裏四個漂亮女生,那就是大片兒了。
鄒靜秋心中暗道:這個臭小子招蜂引蝶,將來若是傷了這麼好的女孩兒的心,那可怎麼辦?不行,改天得跟他說說!
鄒靜秋雖然這樣想,但郝潔雄卻是心中暗喜,作為男人,尤其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他可不認為自己的乖孫有什麼問題,越是招蜂引蝶,越是說明他優秀,隻要不兒女情長就行了。
郝潔雄笑吟吟的對鄒靜秋說道:“我們兩個別在這裏礙眼了,出去轉轉吧,讓他們好好敘敘舊。”
鄒靜秋點了點頭,然後飛快朝著郝帥打了個眼色,示意讓他不要調皮,然後便跟著郝潔雄走了出去。
兩個家長一出去,幾個女孩兒明顯鬆了一口氣。
方奕佳原本就活潑的性子越發的輕快起來,她像機關槍一樣劈裏啪啦的朝著郝帥發難,道:“喂,你這個家夥,這麼有錢為什麼也不買一台手機!弄得人都找不到!真是討厭,你暑假都去哪兒了!說,不說以後跟你絕交!”
郝帥苦笑著舉起雙手,道:“我說我說。”他飛快的與姚夢枕打了個眼色,卻見姚夢枕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便心中會意,知道姚夢枕是讓他說其中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說那些跟修行有關的事情。
郝帥便將他和姚夢枕遠行的事情講了出來,葉霜霜等人本來就是來看望郝帥的,心中也對他整整一個暑假不曾冒頭很是不滿,此時聽他說自己的見聞經曆,都坐在椅子上,或者坐在床邊,認真安靜的聽著。
郝帥本來就是個飛揚跳躍的性子,沒人的時候尚且能夠自娛自樂,更何況此時一大票美女盯著自己說故事,他當下更是舌綻蓮花,說得天花亂墜,雖然當中隱去了不少內容,但依舊說得跌宕起伏,引人入勝,尤其是他說到在旅館中的遭遇時,更是聽得屋子裏麵的幾個美女屏氣凝神,眼睛瞪大。
雖然郝帥就在她們眼前活蹦亂跳,但郝帥說到下藥的事情時,她們都忍不住輕輕的低呼了出來,葉霜霜更是捂著了嘴,不可置信的說道:“天哪,還有這樣的事情?”
王婧更是瞪大了眼睛,道:“你沒報警?”
郝帥道:“小爺我人稱智勇雙全俏小生,文武皆備俊郎君,對付這種偷雞摸狗的伎倆用得著報警?”
一句話說得房間裏麵幾個女生都哈哈笑了起來,紛紛啐道:“呸,好不要臉!”
郝帥這時卻臉色一變,接著往下說,當他說到房東和她的女兒一同葬身火場的時候,病房裏麵刹那間陷入了一片安靜,天真善良的女孩兒們大多都已經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著轉兒,隨時都會落下。
王婧倒還好些,她更多的是義憤填膺,道:“這是誰幹的!你沒”
郝帥搖了搖頭,原本輕佻的麵孔也變得有些深沉,他淡淡的說道:“隻知道是一個當地的惡霸幹的。”
方奕佳氣得柳眉倒豎,道:“這種人渣,怎麼能放過!一定要讓他有報應!”
馬蓧雪出身貧寒,小的時候經常被人欺負,她感同身受最為深刻,她怒道:“這種人肯定會遭天譴!誰殺了他,那真是替天行道!”
王婧畢竟不同,她道:“怎麼能亂用刑?這種人找出他的黑材料就能整死他!”
方奕佳口直心快道:“這有什麼用?官官相護你不懂麼?真幼稚!”
王婧臉蛋漲紅,道:“我幼稚?你這才是幼稚!一個人再壞也不能私下動以刑罰!要不然要法律有什麼用!”
馬蓧雪平日裏和方奕佳毫不對盤,此時卻站到了方奕佳一邊,她冷笑道:“法律?原來我們還有法律嗎?我一直以為是官老爺怎麼說,案子就怎麼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