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夏娜的這把小刀對她來說極為珍貴,自己一時衝動下作為貨物交換了出去,事後想去找人也沒找到,真是急得她一晚上都沒睡著覺,等到第二天好容易找著人了,一問之下才知道被人給偷走了,這真是氣得古麗夏娜險些當場發飆。
古麗夏娜找到郝帥,原本隻是詐一詐他,誰料居然一詐之下,郝帥承認了!但很快郝帥說的話,卻是讓古麗夏娜險些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竅!
之前在食堂抓胸也就算了,作為真主的仆人,我,我忍了,在東吳市的文廟市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訛詐自己一頓,害得自己大大的丟臉,念及多年來爺爺的教誨,我,我也忍了!
可是今天在校門口,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居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個混蛋居然敢調戲自己,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古麗夏娜一怒之下,哪裏還想得到什麼真主不真主,爺爺不爺爺的,抬腿就是一腳朝著郝帥踢去。
郝帥雖然沒想到古麗夏娜居然在校門口動腳踢人,但他反應極快,身子往後一縮,手下意識的一個海底撈月,一下便將古麗夏娜的腳撈在了手心之中。
古麗夏娜隻覺得自己的腳被郝帥撈在了手心之中,身子猛的向前一傾,嘩啦一下便結結實實的在地上拉出一個大劈叉,她本人更是因為失去平衡,一聲尖叫,身子歪倒在地上,連白色底褲都露了出來。
旁邊四周的學生們看得眼睛都直了,簡直不敢相信在校門口居然能發生這樣一幕。
古麗夏娜和王婧可是東吳市一中有名的校花,這種校花指的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校花,而指的是……那種隻能遠觀,不能褻玩的玫瑰花。
後者是王婧實在是太強勢,一般的男生根本搞不定她,而後者是民族關係實在是讓人有點望而生畏,還有一點就是她混血美女的優勢實在太大,異域風情令人全校男生神魂顛倒。
新疆女生像混血兒,但也有混得不怎麼好的,相貌不是太剛,就是皮膚太糙,但古麗夏娜完全沒有這些缺點,她的皮膚不僅白皙,而且細膩,同時她的相貌立體深邃還十分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柔美而動人。
偏偏這樣相貌的女生是一個火爆脾氣,那就讓全校的學生們除了新疆本族的人能與她說上話,其他人基本上隻能是隔著老遠偷偷看上一眼,這就已經算是膽子大的了,更不用說……像郝帥這樣,讓她在校門口練劈叉了!
這一下,校門口的學生們一陣嘩然,他們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的動物一樣,如同退潮一樣朝兩邊退去,離得郝帥越遠越好,仿佛那是一個瘟疫源頭。
郝帥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訕訕的鬆開了手,陪笑道:“失手失手。”
姚夢枕在一旁很是幸災樂禍,惟恐天下不亂的捧腹大笑起來,那笑聲真是笑得古麗夏娜真是氣得恨不得當場就暈過去才好。
古麗夏娜臉漲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似的,她眼淚水不停的在眼眶裏麵打轉,這時候連討要小刀的想法都沒了,隻是目光恨恨如刀的剜了郝帥一眼後,一抹眼淚,扭頭就朝著學校裏麵跑了進去。
郝帥看著她離去,有些惴惴不安的對姚夢枕道:“我剛才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姚夢枕很是認真的點頭道:“不!”
郝帥一愣:“啊?這還不過分啊?”
姚夢枕道:“不是過分了一點,是太過分了!”
郝帥訕笑道:“那我是不是把這把刀還給她算了?”
姚夢枕嗤笑道:“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把這把刀掛在書包上,讓她看見一次就生氣一次來著?”
郝帥忽然一拍巴掌,道:“哎呀,我想到了!”
姚夢枕嗔道:“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呢?”
郝帥驚喜道:“我可以把這把小刀賣給古麗夏娜,這樣我們不就有錢去吳江市刷……咳咳,就有錢去吳江市玩兒了麼?”
姚夢枕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她道:“你,你真做得出啊?太狠了吧?虧你說得出來啊!”
姚夢枕雖恨之前古麗夏娜橫插一腳險些壞了他們搶奪番天印的好事,但……郝帥這也太誇張了,實在是沒下限,沒節操到了極點,讓人家冤枉花了1000塊不說,還貼上了一把小刀,現在又拿這把本來該屬於她的小刀,再賣給她自己!
真是老太太喝稀粥,無恥下流,老太太到北極喝稀粥,無恥下流到極點!
郝帥撇了撇嘴,說道:“我就這麼說說嘛,不過如果不這樣,上哪兒弄錢去?”
姚夢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你做得出的話,我沒意見。”
郝帥想了想,終究還是將這個想法按捺了下去,自己若是真這樣做了,隻怕古麗夏娜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兩人說著話,很快回到了教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