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覺也太準了吧,大少爺你要幹嘛?天真一臉擔憂的看著華天宇,雖然是微笑,但是眼神裏包含的是別的情愫,那種笑意讓人開心不起來。
我是那種看了讓人不爽的體質嗎?還是長了一副好欺負的臉?又來?
天真無奈之極,現在出手會引起全家的注意,大喊大叫更是會惹來爺爺,還會更加得罪麵前這位。不論是什麼結果,都是她吃虧,更何況剛才向爺爺許諾會尊敬眼前的人,話還沒涼就出手打人是違反規則的吧?
“why are you still here ? Did you forget what I say ?”
“say?說……你說過什麼?”
“why are you stay here reasonably ? why not leaving?”
這副麵孔似曾相識,這個態度也不是第一次見,天真腦海裏出現了一些畫麵,馬上要想起來了,卻又淡化了。苦惱的她蹙著眉頭,誰會記得兩歲多發生的事情?但是這種惡意,這種恐懼,她卻很熟悉。
目光聚集在華天宇脖子上的項鏈,那個愛心的形狀,這種質詢的臉龐,都沒有陌生感。雖然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但是她知道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答案。
“我不是誰的私生女,也不是壞孩子。”
“my family was broken ,my father died ,and you came here.”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出現的的確不是時機,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天真發現無法去反駁華天宇說的話,驚恐萬分的她不知所措。麵對那種就像是看待垃圾的目光,她傷心難過,恨不得人間蒸發,一心隻想離開。
情緒慢慢失控的她奮力推開了華天宇,跑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就這樣癱坐在門後,腦海裏搜索著所有能夠辯駁華那句話,卻沒有合理的解釋。
我為什麼會出現在華家?爺爺為什麼會在那麼微妙的時候收養我?難道我真的是誰的私生女,是害了華天宇家庭的罪禍?
華天宇不以新生入校,也沒有正式就任校長的通知,這幾日他在家裏著手了解學校的基本情況閱讀資料,隻會對一些不理解的地方打電話去詢問副院長,他要接任校長之位目前還是秘密。
最近他安靜的觀察著每個人,華星宇很聰明,十六歲的他即將進入高三了,他每天都會去寰宇學院補課英文。同樣十六歲的方瑩才高一。十九歲的天真是寰宇學院的大二學生,主修經濟學和國際貿易雙學位。
回國一周了,各種手續當然有爺爺的秘書辦理,必須本人去的,他就累在一起出去跑了,國外的駕照不能直接使用,還要參加國內的理論考試才能上路,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開車代步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