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沒有生命危險就放心了,流了那麼多血怪嚇人的。為了好友能夠得到盡快的治療,韓冰拉著其他人出去了。
“華天宇。”天真此時卻叫住了他,誠摯的眼睛看著他,手中遞出去的血紅的襯衫,聲音輕小卻讓人聽得很清楚:“這血不能白流,你拿去做DNA吧,這也是天意,去吧,我也想知道結果。”
華天宇一臉震驚,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個?難道你就為了這個原因流血?他吃驚接過襯衫,驚訝的問:“你不會是想要血做DNA,所以……”
“我現在可是,啊,無力吐槽,你不要,啊,說,啊,說吐槽點。”哪有人笨的為了做DNA割破動脈啊。看著天真一副要哭的模樣,本來應該是心情舒暢的,可是卻感覺背後空虛害怕。華天宇接過了染血襯衫,穿在了身上。
“我給你打破傷風和麻藥,一會到醫院就可以直接縫補傷口。”看著醫生手上拿著針管,本來就疼痛的天真就像是看見了死神的鐮刀,一臉赴死。她轉過臉,閉著眼緊緊的咬住了右手大拇指,
連串的呻吟聲傳來,牙齒沒有分寸的咬下,在傷口打破傷風有多疼,隻有打過的人才知道。陪著天真坐著學校的救護車去了最近的仁科醫院,縫合了十幾針,破裂的血管也修複了。天真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睡著了,因為流血過多,要觀察一晚才能出院。
“你不是星宇的哥哥嗎?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一直在病房靜候天真醒來的韓冰,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默默等待,已經不耐煩了。華天宇趁著天真睡著,出去買了新衣服換下了血衣,為了方便還把車子開到了醫院。又買了很多吃的和洗漱用品,剛進門,就被韓冰抓住發問了。
“韓冰,不要吵到天真,小聲點。”一旁的嚴可森連忙說。
“我到想吵醒她起來報個平安啊,睡了好幾個小時了,沒關係嗎?”鄧文熙趴在床邊拿著一本書翻閱著,時不時的看看手表。
“喂喂,你們什麼關係啊?不會是她哥哥吧?”韓冰很聽話的壓低了聲音,但是什麼情況也比不上她的好奇心。好友身邊有這種帥哥,她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想想就覺得詭異啊。
看著她詭異的笑臉,華天宇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邊,查看了包紮的傷口,沒有滲血出來了,稍微鬆了口氣,接著他自顧自的打開剛才買的運動飲料喝起來了。
“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思考很久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釋,華天宇生硬的突出這麼幾個字。
“少唬爛了,我聽見她叫你華天宇,又是粘皮糖的哥哥。”韓冰毫不客氣的拆穿了他。
“明知故問。”華天宇最近成語學的很不錯啊。
好慘,醒來就聽見韓冰這麼尖銳的問題,我還是不要起來的好,否則要怎麼解釋?天真虛脫之極,感覺好沉重,她緊閉雙眼堅決不起來。
“現在要搞清楚的是天真到底怎麼受傷的吧?”嚴可森已經吐槽無能了。
“對呀,你是天真的表哥,是吧?”夏焱糾纏著這個問題繼續問。
在這種情況下,天真暗自決定,死也要閉著眼睛裝睡到可以出院為止。她也堅持這麼做了,看她一直沒醒來,幾個朋友第二天還要上課,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他們也就離開了。聽到他們關門離開的聲音,天真立刻睜開了眼,裝睡也是很辛苦的。
“喂,我們回去吧,這麼晚了。”雖然沒有門禁時間,以前也經常打工到十點,但是依舊堅持著早點回家的原則。天真看著打瞌睡的華天宇,拉扯了他的小手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