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天真要參加托福考試,她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學習上,對家裏的人或者事都漠不關心,每天除了吃飯,基本上都不下樓。和朋友的聚會被安排在了八月。
華天宇聘請了偵探去追查那個女人,對於到手的信息,他經過大腦左思右想,得出了結論,卻沒告訴任何人。現在思索的是,找到那個女人,要怎麼報複她?
假期裏,除了和杜飛揚跑去鬼混,其他的時間都用在了公司裏,學習更多的新知識。
對於天真身邊潛伏的危險原因,沒有辦法追查下去,所幸的是天真一直呆在家裏,十分安全。但是,萬事總有因,天真遇襲肯定是有原因的,隻是還沒有發現。
在高端酒吧裏打發時間是華天宇減壓的一種方式,那種簡單沒有勾心鬥角的氛圍,他十分喜歡。而且這裏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他能夠鍛煉分辨人的能力。學會怎麼和不同類型和出生的人相處。
他隻要停下車,摘下眼鏡,衝著美女一個邪魅的眼神,就能夠吸引一群願意陪他過夜的人。但是最近,他沒有那麼做,已經開始乏味這種遊戲了。
他隻是靜靜的坐在吧台,端著一杯Black Velvet,搖晃了半天也沒送進嘴裏。杜飛揚認識這種表情,一定是有什麼牽絆著他,沒有解決的心事,就像是第一次相識時的表情。
華天宇想要轉換心情,掃視了一眼舞池裏,很快找到了目標,率先帶走了大眼睛的長發美女,去了預定的包廂,反鎖了門。杜飛揚一個微笑,帶著自己的女伴離開了吧台。
白天高壓工作當精英,晚上隨性做禽獸,這種反差生活,他樂在其中。當然,這一切瞞住了家人。
一個小時後,杜飛揚帶著女伴回到了吧台,點了一杯bloody mary給了女伴,自己要了一杯Highball,卻看見華天宇失神的看著舞動的人體,手中拿著一杯透明的液體慢慢品嚐著。
杜飛揚搖搖頭,側在他的耳邊來了句:“這麼快?premature ejaculation?”(是對男性某方麵的侮辱,原諒我不敢直譯)
“that question belongs to you.”(那是你的問題)華天宇歪嘴一笑,放下了酒杯繼續說道:“Just relax, how long do you take?”(輕鬆點,你用了多長時間?)
杜飛揚長長呼一口氣,想要避開這個話題。好友最近奇怪的舉動,如果不是厭倦了這種生活,那就是:“你頓悟了什麼啊,說出來吧。”
“我在想每次都換不同的,那和whore(男妓)有什麼區別?他們還能掙錢啊,我們還不如他們吧?”
“都玩了幾年了,現在才來意識到啊。”原來是這件事,那就好解決了,杜飛揚搞懂了好友心情低沉的原因,他拉著好友靠在吧台上,咬著耳根子說道:“有區別的啊,你聽好,我隻說一次,they serve the women and the women serve us.”(他們服務女性,女性服務我們)
也是啊,華天宇同意的點點頭。
“還有一招教給你,不要隻是relax,學會enjoy it,you will find something special.”
混了這麼多年,這點還是清楚的啊。這麼風流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中個大獎,又遇到一個難纏的,被逼婚豈不是很無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天天這麼喝酒吸煙,生出來的八成也是腦殘啊。華天宇蹙著眉頭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