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把手裏的包摔倒沙發上,衝著司徒婉兒大吼起來:“怎麼回事呀?手機關機,班也不上,你怎麼了?你媽把電話打我那了,你怎麼把手機關了?”
司徒婉兒雙手捂住耳朵,“別喊了,讓我安靜一會兒!”
“你怎麼了?”李曼掰下她的手。
“我要安靜!”司徒婉兒大吼道。
李曼凝視著幾乎潰敗不堪的司徒婉兒。靠在沙發上看著她。時間過了很久,司徒婉兒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說:“曼,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李曼蹲在她的麵前,“怎麼了,誰說你是一個壞女人?你這麼善良,這麼有愛心,什麼事情都為她人著想,怎麼是壞女人了?”
“可是報紙上說我搶了凱瑟琳的男朋友,陳驍男不是我的。”司徒婉兒嗚嗚的哭出聲來。
李曼板起司徒婉兒的臉,替她擦掉眼淚:“婉兒,不是你搶了凱瑟琳的男朋友,是凱瑟琳丟了自己的未婚夫,她自己不珍惜,這怨不得你。”
司徒婉兒疑惑的看著李曼。
李曼不緊不慢的說:“我聽張征說,凱瑟琳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女人,非常強勢,陳驍男跟她在一起經常吵架,甚至有的時候凱瑟琳還酗酒,經常酩酊大醉。而且據說她現在已經在交往男友,並且不止一個。”
司徒婉兒皺起眉頭:“啊!怎麼是這樣?”
“為這樣一個女人,你還忍心不顧及陳驍男的感受嗎?”
“曼,我就是跨不過心裏那道坎,你也知道,學校就那麼大點地方,就那麼幾個人,我的事弄得滿城風雨的,我覺得丟大人了!”
“你想的太多了,戀愛自由,他未婚你未嫁,誰又管得了你們自由戀愛!”
李曼的話起到了作用,她從按摩椅上站了起來,說道:“我給你倒杯水。”
“光倒水就行了,叫陳驍男請我吃大餐,瞧把我累得七竅生煙的,為了你們兩個我容易嗎!”李曼把自己摔倒沙發裏,張牙舞爪地嚷嚷著。
“我請你!,咱們好久沒有聚聚了。”
“你請我,那咱們自己在家裏做好了。走,我們去超市買菜!”李曼卡這車,兩個人到超市進行了大采購。
晚上,陳驍男和張征同時出現在司徒婉兒的小屋,顯然這一切都是李曼導演的。不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司徒婉兒和李曼的手藝,雖然品相不佳,但都是帶著感情的。張征還帶來了一瓶法國紅酒。
屋子不大,此時卻非常溫暖。張征給四個人每人倒了一杯酒,站起身來,舉起杯子,說道:“來,驍男,為我們爭取到的幸福,幹杯。”
好朋友在一起吃著自己做的飯菜,說著大家想說的話題,互相之間坦誠相待,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四個人吃著、說著、笑著,時間不一會兒就到了午夜,因為婉兒第二天要上班,陳驍男下了逐客令,李曼狠狠的瞪著陳驍男說:“見過過河拆橋的,沒見過你這種還沒過河就這麼著急拆橋的!”
張征知道李曼的性子,拍拍她的臉,摟著她走進了電梯。
送走了李曼和張征,陳驍男攬著司徒婉兒的肩頭,陷在沙發裏,婉兒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就這樣兩個人一言不發,享受著這份美好的安寧。
司徒婉兒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寂靜,來電顯示是媽媽。
“婉兒,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打不通你的手機?叫媽媽擔心死了。報紙上的女孩是你嗎?告訴媽媽,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口氣很著急。
司徒婉兒不知道怎麼跟媽媽解釋,拿著手機半天沒有講話。
陳驍男見狀,從她手裏接過手機,說道:“伯母,我是陳驍男。”頓了一會兒,見對方沒有講話,他接著說道:“我是真心對待婉兒,我愛她。我會好好保護她,愛她一輩子!您放心。”
電話那頭的媽媽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說:“隻要你們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婉兒那孩子單純、簡單,好好待她。”
掛掉媽媽的電話,陳驍男大手抹掉司徒婉兒流到臉頰上的淚水,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婉兒,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相信我。”
此時,皎潔的月光照到屋子裏,月光滋潤著兩個沉浸在美好愛情中的戀人,美好的情感,羽化在這月色之中,如醉如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