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學校門口陳驍男的邁巴赫停在那裏,人站在車外的雪地裏,一件黑衣的大衣罩在身上,黑白對比顯得他身材更加高大挺拔。
有的老師看到了陳驍男,跟司徒婉兒開玩笑:“司徒,你的護花使者來了。”此時的陳驍男,一點總裁的架子都沒有,跟老師們揮手打著招呼。
司徒婉兒小跑著上了他的車,他側身給她係安全帶,笑她:“這麼迫不及待地見我,小心滑到了。”
婉兒錘了他一下:“胡說,誰迫不及待了!”
陳驍男雙手捧起婉兒的臉,上下搓著,捏著,婉兒疼得直叫:“幹什麼?疼死人家了!”
“臉凍得冰涼,很冷嗎?”陳驍男溫熱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臉,溫情地說。
“還好啦,你怎麼穿得這麼少?”婉兒打量著他,大衣脫了,昂貴的西裝裏隻穿了一件襯衣。
“不冷,因為這裏是熱的。”陳驍男拿起婉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
婉兒撲進他的懷裏,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他在她露出的白白的脖頸親吻著,一股熱氣弄得婉兒直癢癢,婉兒咯咯地笑出聲。
“你笑什麼?壞丫頭。”
“沒,沒什麼。”婉兒抬起身子,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咱們去哪?”
“帶你去吃飯,想吃什麼?”說著,陳驍男發動了車子。
他們來到一家火鍋店,要了一個鴛鴦火鍋,陳驍男給婉兒配好小料,司徒婉兒看著他認真的做著每一件小事,那麼細心,不禁笑了。陳驍男把小料端到司徒婉兒麵前,又一筷子一筷子涮好東西,夾到她的碗裏給她,看著她大口吃著,好心情地說:“看你餓的,我走這些天,難道你沒有飯吃嗎?”
婉兒咽下一口,看著陳驍男滾動的喉結,抱歉笑道:“這些天在準備素質賽的事,沒時間,盡是湊合了。”
陳驍男用筷子敲了一下婉兒的頭:“又想鬧胃病啊!好了傷疤忘了疼。看來我不在的時候要找個人好好看著你!”
婉兒摸了摸被打的頭,偷笑了一下,趕緊給陳驍男夾了一筷子肉,說道:“陳總,我今後不敢了,你也吃吧。”
“丫頭,你叫我什麼?”陳驍男厲聲問道。
“沒叫什麼,你也吃吧,廣州的火鍋肯定沒有咱們這的好吃!”
飯還沒吃完,陳驍男就接了一個電話,他聽著沒說什麼,隻是說一會兒就到。
看著婉兒吃飽了,陳驍男又帶著她到糕點店買了點心和牛奶,開車送她回到家,上了樓放下東西,把司徒婉兒緊緊摟進懷裏,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過了很久,陳驍男放開婉兒,跟她說:“公司有些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今天就不陪你了,早點休息,有事打我電話。”
司徒婉兒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戀戀不舍,吻別後陳驍男急匆匆的走了。
之後的幾天中,司徒婉兒就再也沒有見到陳驍男的影子。
不過,司徒婉兒沒有時間猜疑什麼,因為她這幾天也很忙,參加完區裏素質賽的前幾項後,成績還不錯,剩下的就是最有一項,個人才藝展示。她征求老師們的意見後準備演唱一首王菲的《傳奇》,因為她非常喜歡王菲的作品,更喜歡歌曲中所表達的意境。她每天下課後就在音樂教師的指導下練習,晚上回家還有反複聽自己的錄音與原聲進行比較。
最後一場比賽終於結束了,司徒婉兒從賽場出來,拿出手機,由於剛才靜音,這會兒才發現有李曼的電話。
婉兒給李曼回過去:“曼,想我了?”
“哦,親愛的,你最近在忙什麼?把我都忘了。”李曼發起嗲來還是很膩人的。
“也沒忙什麼,就是參加區裏一個比賽。”婉兒整理好包,邊跟李曼聊著,往公交車站走去。
“哎,聽張征說,你未來的婆婆回來了,召見你了嗎?”
“說什麼呢?召見我幹嘛?”婉兒說著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左右張望公交的影子。
“我可聽說,你這婆婆大人不是一般人,你早做好準備。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
“你這個烏鴉嘴,你就咒我吧,看我見了你不擰你!”
說歸說,司徒婉兒心裏還真是打起小鼓。陳驍男這幾天不知在忙什麼?是不是跟她媽媽有關係?周末還去給陳嘉寧上課嗎?見了劉雨涵應怎麼麵對?
想起這些,她的心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