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終於到達東嶺,看樣子,這裏剛剛經曆過一場浩劫,到處是血跡斑斑,到處是屍體,到處是受傷的士兵,他們衣衫襤褸,灰頭土臉,守將上官秋森正在給受傷的士兵包紮著,見大軍前來,忙率眾部隊前往迎接。
“秦將軍,你們總算來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抑製不住心中的喜悅迎了上去。
秦祿堯看了看四周,說道,“看樣子,這狼人剛剛來過?”
上官秋森連連點頭,說道,“秦將軍說得是,剛剛狼人來襲,讓我軍損失慘重呀!”
秦祿堯從戰車上跳了下來,說道,“上官將軍盡可放心,我奉國君之命,率兩萬大軍前來剿滅狼人,那狼人之命休矣!”
上官秋森連連點頭,他吃盡了狼人的苦頭,現在有人來助他,自然興奮,秦祿堯繼續說道,“對了,以後你就不要叫我秦將軍了,現在我們統帥,你就叫我秦大帥吧!”
好個秦祿堯,行軍打仗,還要這個派頭!上官秋森連連點頭,“是是是,秦大帥,還是進帳再說!”
秦祿堯率眾將領進入大帳,裏麵除了一張破長桌,還有一把椅子以外,什麼也沒有,秦祿堯看了看,說道,“這就是你的營帳?”
上官秋森回應道,“不錯,這就是東嶺營帳,由於戰事連連,還沒有來得及布置!”
秦祿堯擦了又擦破椅子上的灰,隨後坐了下來,問道,“說說現在的情況,東嶺有多少守兵,狼人作戰有什麼特點?”
上官秋森走到案桌前,將桌上的一卷防禦圖打開,說道,“東嶺這個地方,也算得上天險,這是我苑月國最遠的邊關,一共分為八門,現在東嶺守兵不足萬人!”
秦祿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狼人來犯,他們有何特征?”
上官秋森道,“這狼人,他們簡直就不是人,渾身長毛,個個能飛簷走壁,人人武功高強,他們似乎十分熟悉我軍的防禦,一共八門,每門的守兵不足兩千,他們來襲時,每個門同時進攻,其中正東門屢受他們攻擊。每隔三兩天就來襲一次,所有的士兵都害怕!”
秦祿堯點了點頭,思忖片刻後,大聲喊話道,“眾將聽命!”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那個秦大帥的命令。
“上官秋森,你的守軍一律不變,人數雖少,我軍新來,不熟悉這裏的情況,你的士兵可作向導。”
“刀將軍,你率親王軍鎮守正東門。袁將軍,你們三親王府守正南門.....”
秦祿堯將所人有都分到了各個門,隨後強調道,“大家各自鎮守好自己的領地,誰也不能擅離職守,若玩忽職守,本帥定不輕饒!另外,上官將軍,你安排一百名士兵,將這營帳好好收拾收拾,這都成什麼樣了?這像大帥營帳嗎?連營帳都不像樣,怎麼能打勝仗呢?”
眾人連連點頭,紛紛退出營帳,刀疤子來到練兵場,率領著親王府四千士兵,匆匆朝正東門而去。這裏的營帳更是無話可說,可以說根本算不上什麼營帳,隻有一個較寬的地方,可以容十來人站著,刀疤子將原來的守將斐虎叫營帳,問道,“這裏的情況怎麼樣?”
斐虎是個精幹的小夥子,他歎了口氣,說道,“這正東門是狼人攻擊最多的地方,因為正東門是狼人進攻的必經之地,三個月以來,這裏的守將已經陣亡二十三人,他是第二十四個,將軍,你怎麼隻帶了這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