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多日,穀長琴早已將計劃弄完整,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十分周到,可算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東風何來?一切均靠賴咎的努力。
正在這關鍵時刻,賴咎高興地來到了穀長琴住所,興奮地說道,“兄弟,機會來了!苑月國章丞相要到到東嶺城來!”
穀長琴並不知道東嶺城在哪裏,說道,“公子可計劃好了?”
賴咎道,“今日早朝之時。”賴咎興奮地說起了早朝之事。
狼王道,“使者來報,苑月國章丞相近日要到東嶺城來,苑月國與我狼堡修好之事已有幾年,我們還得去拜望章丞相才是。”
賴咎一聽,心中一驚,早就想和章丞相見麵商議大事了,於是上前道,“父王明英,友情之事,時間久遠,自然要生疏,章丞相在苑月國也算得上人物,既已來到東嶺城,我們自然要去拜望。此事關係我狼堡與苑月國的友情之事,父王,孩兒請命代表你去拜望章丞相。”
狼王哪裏知道賴咎的心思,點了點頭,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心,能為我狼堡之事考慮,但這雙方交往,以禮相待,你心高氣傲,從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本王擔心你去,有失禮數,這樣一來,非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與苑月國反目成仇,那可就不好了,你還是跟康雍叔叔好好學習學習吧!”
賴咎一聽,心裏極不滿意,狼王寧願相信一個外人康雍,也不相信他,但他心裏清楚,此時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父王,你讓我學習,孩兒自然不敢怠慢,但學習的目的是為父王分憂解難,現如今,難得與友國交往,自然是學習的機會,父王何不讓我去試試?”
狼王左右這難,他心裏十分清楚,他的這個兒子,除了打獵就是喝酒,從來不過問政事,他哪裏放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大王!”正在狼王左右為難之時,康雍站了出來,雙手一拱,說道,“公子說得不無道理,依在下之意,不如就讓公子去東嶺,東嶺隔這裏也不算太遠。”
狼王猶豫了,他點了點頭,最後下定了決心,說道,“這樣,康雍,你帶賴咎去,讓他見識見識也無妨,但此次拜望,事關重大,一切由康雍負責,賴咎,你可要好好向康雍叔叔學習,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兩人得令後,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情退了下來,賴咎心裏越想越窩氣,他萬萬沒有想到,去拜望一個人,康雍帶領,為什麼狼王如此不相信他呢?他一邊想,一邊來到穀長琴住所,商議著大事。
穀長琴聽後,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公子,你可得抓住這等機會,你看看,你的父王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裏,要不是康雍站出來說話,也許你真沒辦法去東嶺。”
人,最可恨的就是火上加油,賴咎心裏早已不好受了,穀長琴偏偏在一旁點了這麼一句,這豈不是要將他的肺給氣炸?
賴咎“啪”地拍打桌子,紛紛不平地說道,“我一定不會讓這樣日子繼續下去。”
穀長琴暗自好笑,她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放心,在下一定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
兩人喝了一陣酒,匆匆離去,第二天一大早,賴咎率十餘人來到康雍府上,康雍早已準備好了禮物,見賴咎前來,忙上前,畢恭畢敬地拱手作揖,說道,“公子是否準備妥當?可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