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在院子裏練劍,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裏已吞匈虜血。

紫鈴匆匆走來,恭敬地說:“王夫主子,皇後娘娘覲見王爺和你,王爺已經在王府門口等你。”

等她說完,慕容烈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把孤零零的長劍……

慕容烈轉眼便到了王府門外,果然看見夜沫璃一襲繡金邊黑衣,稍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體展露無遺,冷俊中又帶著絲絲邪肆,衣領微微往外翻,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一張黑色蝴蝶麵具遮住了她半張臉,不但沒有掩蓋她的美貌反而給她添了一份神秘冷酷,她懶懶的半靠在大門上,似乎睡著了一般。當然慕容烈不會傻傻的認為她睡著了,他大步的走到她身旁,剛想問她昨晚是怎麼回事,卻已經聽見那道清冷的聲音。月懶懶的張開眼,道:“最好別讓我聽見你說昨晚的事。”

“為什麼?”慕容烈反問道。當然,他可不會認為夜默璃會回答。

“因為,我可以讓你立馬會赤鳳。”月冷冷的道。她很不爽非常不爽十分不爽,慕容烈千萬別撞到槍口上,不然他不死也殘。慕容烈識趣住口,他不會認為夜沫璃說假話嚇他。

二人相繼走上馬車,馬夫駕駛馬車揚塵而去。

在駛向皇宮的途中,任憑車外馬蹄聲響,車內卻詭異的安靜。

“璃兒!”上官流音一見夜沫璃來了,便叫道。

月輕頷首,微笑道:“母後萬福金安,兒臣見過母後。”

上官流音道:“對母後也來這虛禮,以後不許再這樣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月望著上官流音,撩起衣角直直跪下,頭猛地碰了一下地麵,

修羅月不跪天不跪地,獨獨隻跪了上官流音,為她的縱容與寵溺,為她的真心和真情。

“璃兒。”上官流音陡地站起來,驚訝極了。

“母後,兒臣聽命。”月站了起來,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