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妙月,也有些事情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清楚的,她看著那圖騰,仔細的研究了半晌,在想著自己腦海中曾經見過的那些圖騰,卻還是沒有想出這到底是哪個。
看見她的那表情,柳汐也便是明白,這一趟算是白問了。她回頭看著站在旁邊的雲遙公子,輕輕的搖頭,說道:“這圖騰既然是皇家機密的東西,那定然不是普通人能夠見到的。若是這江湖人都知道的程度,那豈不是更加危險?”
“可,妙月小姐真的沒見過嗎?你仔細想想。”雲遙公子似乎對於這種僵局有些不滿,他擰起眉頭看著妙月。妙月沉默半晌,還是搖頭,說道:“沒有,我的確是沒見過這東西,幫不到你們。”
這事情也不是說見過就可以幫忙的,柳汐倒是沒說什麼,隻是雲遙那臉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他頹廢的坐在旁邊,柳汐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著急的想要知道這皇家的機密所在,她雖然有些懷疑,但卻也篤定雲遙不是會傷害自己的人,便是也沒有追究。
“你在璿覃那裏過來,快回去吧,若是被他看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便是也不好了。”柳汐這樣提醒的說著,可妙月卻看了一眼旁邊的雲遙,略微有些擔心的說道:“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整個圍獵場上的氣氛已經是不同了嗎?”
柳汐不知道妙月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雲遙卻抬起眼睛看著妙月。一時間這軍帳之內的氣氛倒是不同尋常,有些僵持。柳汐走到妙月身邊,拉著她的袖子,輕聲有些試探的說道:“外麵是否是有什麼傳言了?”
“關於你柳家九小姐的傳言,什麼時候停止過?”妙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這樣的一個家夥成為摯友。她每次不高點兒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便是不罷休。如今來到這圍獵場上,京城之中的兩個絕色女子都來這兒,已經是破天荒了,可偏偏還加上了那個雲遙公子。
妙月看到柳汐和雲遙公子兩個人如同一人的樣子,倒是也不掩飾的直接開口,說道:“你也知道,璿裕此番讓你來跟著圍獵場,並且把惠嬪等人都留在宮中,為的是跟你有更多的時間共處。”
“這番,璿尹和璿羲兩人也隨著前來,卻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你。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有著什麼關係,可這幾日,雲遙公子時時刻刻光明正大的出入你軍帳之中,並且還有些深夜留宿。這外麵多少雙眼睛盯著,你難道不知道嗎?即便是你不在乎,清者自清,可是你難道不在乎,璿裕是怎麼想的嗎?”
妙月的話,是柳汐沒有想過的。
這幾日,雲遙公子給她帶來的信息太多。柳汐隻是想著,要更多的知道一點他們為什麼會帶到這裏來,為什麼會成為這個朝代,這個時代的人。她也更想要多了解雲遙一點兒,聊聊過去的事情,可她卻忽略了,自己身處何處,而璿裕又會怎麼想。
“璿覃跟你說什麼了?”妙月如今雖說不是故意被柳汐安插進皇家的,可畢竟和璿覃之間的關係,也算得上是親密無間。璿覃為了妙月,已經開始著手將府中的家眷給處理幹淨,原本這肅王府中那眾多的妾侍,如今隻剩下零星的五六個難纏之人。
妙月心裏深受感動,柳汐自然是也看在眼裏,知道璿覃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把妙月放在了心裏,也是十分的放心。
“璿覃跟我說,皇上多日都在自己的皇帳之中,飲酒。這圍獵雖說是有天氣的原因不能夠成行,可是更多的原因還是皇上這心情……”妙月也並沒有過多的拐著彎說些什麼,柳汐了然的垂目。
雲遙在後麵輕輕的笑了一聲,走到他們兩個的身邊,看著那兩個女子愁容滿麵,無聊的聳著肩膀打開手中的折扇,輕聲的說:“你們二人,若是就為了這區區事情而愁苦,可就是枉費了這坊間傳言你們二人機智無雙的名號嘍!”
“怎麼……”柳汐看著雲遙公子,他似乎永遠都有著洞察人心的能力,若是他說出的話,柳汐都會多信上幾分。看見她疑問的樣子,雲遙公子說道:“如今我倒是已經幫你把傷療治妥當,這軍帳之中發生的事情我也並不怎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