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這個丫頭!”高公公壓低聲音,急促的說了兩句,便是也不理會的直接腳底抹油走了!高公公心裏可是清楚,這種場合他不應該在場,當年服侍清流的時候,它跟秦氏有緣無分後,清流每日若是喝了酒,跟高公公說的話,隻有一句:“若是當年你不總跟在我身邊,怕是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秦氏也是我的皇後了!”
這皇上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怪上自己了!
高公公是有口莫辯啊!若是清流當初真的是有著那般賊心的,就算是他在場又如何了?隻是清流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屑於用那些手段罷了,看著人家得逞了,他便是後悔了,又有何用?
“希望這璿裕能夠聰明些吧!”高公公回頭看著裏麵軍帳的情況,停留了半晌,便是也匆匆離開。柳汐看著坐在上麵鐵青著一張臉的璿裕,道是也臉上從來沒有消失過笑意的說:“皇上今日看上去氣色不好?可是這睡眠不夠。”
璿裕沒有應答,隻是看向別的地方。柳汐眨著眼睛,歪頭擅自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若是換做別人,怎會在皇上麵前這般的放肆。可柳汐卻不怕,她知道,璿裕在她的麵前,隻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頂多就是稍微有些規格和品位的公子哥罷了。
若是璿裕從一開始便是跟自己抬出這皇家天子威儀和架子,她也不會對璿裕傾心吧。“皇上若是沒有話跟我說,我便是回去了。這狩獵對我來說,倒是也沒有什麼趣事,更何況隻是紮營不前,還不如回去芙蓉閣呢!雲遙公子去了這芙蓉閣,想必芙蓉閣也是熱鬧的很。”
“柳汐,你在我麵前還要提起雲遙公子嗎?你跟他相處這幾日,難道還不夠嗎?”璿裕終於是破功的說著,他一直忍著很好,可是他卻沒想到柳汐會在自己麵前如此放鬆的提起雲遙公子的名字,而且還想著盡快回到芙蓉閣跟他團聚。
璿裕氣頭上,便是口不擇言的說了一句:“難不成,你要讓朕賜婚你們二人嗎?你難道就這麼喜歡雲遙公子嗎?”
柳汐一時間也沒有答話,璿裕這話剛說出口,便是有些後悔了,他看向別的地方,沉默不語。可是柳汐卻沒打算放過他,便是也激將法的直接說道:“若是你願意賜婚,我倒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雲遙公子是皇家的座上賓,倒是也算是這名望相當。”
“你……”璿裕看著柳汐,也氣的說不出什麼來。
不說賜婚,也不說收回剛才的話。外麵站著的幾個小太監都戰戰兢兢的保持著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樣子。他們在皇上身邊當差,若是不能夠知道這什麼聽到,什麼不聽到的原則,他們怕是早就小命不保了。
他們如今隻是希望柳汐小姐不要再讓皇上生氣,這大發雷霆最後受害的可不是柳汐小姐,璿裕怎麼舍得跟柳汐發泄呢?最後受災的不還是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
“璿裕,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情愫,你又在怕什麼呢?”柳汐有些時候不理解,璿裕明明是九五之尊,是坐在這龍椅之上的天子,他手中坐擁的權利,就算是下旨讓她進宮,柳汐也不能夠抗旨不尊。可他卻總是患得患失,弄得自己好像是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人般。
這樣的自卑,難道是小時候曾經不受先皇的寵愛?
或者是當朝的太後小時候對他有什麼殘酷的心理陰影嗎?柳汐不禁開始懷疑,可還沒等她理出一個頭緒,便是聽見做在龍椅上的璿裕低沉的淡淡說道:“可是你口口聲聲說著對我心儀,卻跟雲遙公子在這軍帳之中度過好幾個晚上。”
“我們度過好幾個晚上,可卻隻是徹夜長談,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進展啊!”柳汐這般無奈的說著,可她也明白,在這個朝中,若是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便是沒有什麼,也會被人說出什麼來的。“我身子弱,便是是有些舊疾,雲遙公子說他能夠幫我治療,我便是聽了,讓他幫我而已。”